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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劲儿地催促霍斯墨关灯。
但是霍斯墨却转而拒绝:“不关。”
“你……”时简安真的特别无语。尽管他们不是没有发生过关系,但是,以前他们都关灯了。
时简安有点放不开。
而且,快三年没有过,让她有点紧张。
越是紧张,越是觉得身体不舒服。
小腹,更是隐隐坠痛。
在紧要的时候,时简安感受到身下似乎有滚烫的热流,涌了出来,她赶忙阻止他。
一而再的不配合,让霍斯墨皱了眉毛。
他刚想微微挪过身体去关灯。
今晚不关灯的话,估计这女人能磨磨唧唧一晚上让他不痛快。
谁知,在他伸手去关灯的时候,时简安哭丧着一张脸对他说:“霍斯墨,我好像……好像来月事了。”
“……”睡衣睡裤全脱的霍斯墨,瞬间全身都僵硬了。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时简安。
好了,果然是来月事了。
时简安躺在床上,瞧见整个脸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形容的男人,都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她害怕她出点声音,那男人得把她撕碎吧。
前几天去医院的时候,她的主治医生看了她的报告,说,月事应该就是要来了。如果五天之内还没来的话,再去医院打针。
只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的是……
时简安自己都觉得挺扫兴的。
霍斯墨在床上僵硬坐了会儿,转而便起身去了浴室。
他赤身去的,并没有拿睡衣。
不多时,时简安便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时简安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蜷缩在床上。
霍斯墨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再次回到房间,时简安看见他腰间系着一条浴巾,头发都还在滴水。
“……”时简安都不敢用正眼去看他。
只是缩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