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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简安的整个人都贴在霍斯墨的背上。
感受到他身体僵了僵,转而就要被他推开,时简安的力气更大了。
她低声央求道:“你能不能不生我的气了?!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我只是害怕你知道,跟宫梵玥又正面冲突起来。你也知道,最近的伦敦不太平,而且宫梵玥分明分注了很多自己的势力来这里,我害怕你吃亏。”
最近的政治新闻,纳戚芬与四大皇族的矛盾,已然到了最大的顶点。
换句话说:分分钟便要撕破脸皮。
最后的那层皮一旦出现裂痕,动武,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这导致宫梵玥秘密调遣了很多军力来伦敦支援纳戚芬。
像宫梵玥那样心思的人,单纯的一个目的,不会做出如此轻率的决定。必定,派兵驻往国外,不是一件小事。
时简安总觉得宫梵玥是别有居心。
然后,像两年多前一样,一箭双雕。
而,除了伦敦这边的皇族,另一只雕,还有谁?!
霍寒梅目前又没有自己的势力。
但凡宫梵玥对他动心思,怎么办。
霍斯墨听了时简安的话,不由得冷笑。他用蛮力扳开时简安缠绕在他腰上的双臂,转而回过神,冷冷地盯着她:“怎么,觉得我现在比不过宫梵玥,他弄死我,像弄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吗?!”
“……”时简安不明白霍斯墨为什么要曲解她的意思,她解释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从来都没有看清他的意思。
时简安喜欢他,也从来跟他的身份、权势,没有半点的关系。
她觉得,只要他是霍斯墨,哪怕是普普通通的国民,她都心甘情愿跟着他,死心塌地。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霍斯墨质问她的时候,眼底再次猩红一片,“你害怕我与他发生正面冲突,可我如实告诉你:不仅仅是正面冲突那么简单。”
他现在特么的想立刻弄死一个人。
有生之年,史无前例,从来没有这般恐怖又不计后果的疯狂又血腥的想法。
时简安咬着嘴唇,没再说话。
霍斯墨从书房离开后,又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