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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滴水。
头顶照明的灯,被满室的氤氲,衬得朦胧不已。
霍斯墨的气息,很炙热。
比那漫天散落的热水,烫人多了。
时简安看着他压下身,在她耳畔低语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缩成小小的一团。
霍斯墨说:“我什么时候乱来过?!我从来都是认认真真来的。”
“……”时简安。
霍斯墨又说:“别这么拘谨,今晚可以放肆。”
“……!!!”时简安。
时简安在院子里种的花,都发芽了。
满院子嫩嫩绿绿的小芽,已然让时简安能想象出,盛夏的时候,这院子到底能美得有多让人窒息。
时简安蹲在院子的角落,手里拎着一只小巧的洒水壶,正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给小芽们浇水。
近日的伦敦,天气很好。
好到气温骤升。
白日里的金色太阳,竟然有些炙人。
时简安给那些花浇好水,进屋的时候,发现霍斯墨还没起床。
她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
这都马上中午十二点了。
厨房里,砂锅正发出低低沉沉的“嗡嗡”声,衬得整个屋子,愈发的安静。
时简安先是去厨房,看了下砂锅里正在熬煮的鲫鱼汤,转而去到卧室里。
她第三次叫霍斯墨的名字时,只收到一个特别特别细弱的“嗯?!”
时简安看着整个人都裹在被窝里的男人,眉头都深深拧了起来:“起床吃午饭了,你打算睡到极点?!”
霍斯墨没了声音。
似乎又睡着了。
在时简安的印象里,霍斯墨是特别自控的人。
做事什么的,都有很强的目标,以及规律性。
他以前上班的时候,无论头天晚上睡得再完,第二天早晨都是准时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