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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贝勒爷,玉福晋已经入住轩轾阁了。”四贝勒府静心书房内,和嬷嬷躬身回禀。皇太极看着墙上的《洛神赋图》,似有意无意地点了点头,“哈格格陪同玉福晋同住。”
“哈格格?”
皇太极蹙了蹙眉,有些疑惑地转过身来。
“哦,就是玉福晋的姐姐,哈日珠拉格格。”
“嗯。”略一思量,“玉福晋是我的侧福晋,与人同住岂不是委屈了她。”
“是,老奴明白,会稳妥安排。”
“下去吧。”
皇太极挥了挥手,和嬷嬷便福了福,起身离去了。
“嬷嬷,主子对新来的玉福晋真是没话说呢。这还没大婚呢,就怕委屈了她。”
丫鬟宝乐儿在书房门口拉住了和嬷嬷,往旁边躲了躲,和嬷嬷见是珍福晋的陪嫁丫头,便轻轻抽出了手。
“姑娘,主子的吩咐岂是我们可以议论的?照做就是了,若是贝勒爷知道你在这里偷听,岂不怪罪珍福晋?”
“我们福晋和贝勒爷如胶似漆,何来怪罪一说?”
宝乐儿被和嬷嬷这一呛,有些不自然地说。
“姑娘言语当谨慎些,也当为主子着想。”
和嬷嬷不动声色的看着宝乐儿,珍福晋嫁入贝勒府不久,生得貌美出身高贵,颇受宠爱,手下的丫鬟也颇有仗势欺人之态。
“嬷嬷教训的是,宝乐儿受教。”
嘴上虽这样说,却面露鄙夷之色。
“宝乐儿姐姐,福晋叫你呢!”小丫鬟绯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什么样的急事跑得这样急匆!没得叫人说咱们没规矩!”
宝乐儿白了一眼绯儿,和嬷嬷笑了一下。
“那姑娘去吧,我也得先去打点一下了。”
绯儿看着和嬷嬷远去的身影,小心翼翼端详着宝乐儿的脸色。
“姐姐……”
“哼,老东西,不过是贝勒爷的乳母,竟也把自己当成了台面上的人物,这辈子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宝乐儿鄙夷的唾弃吓了绯儿一跳,细想一下,她宝乐儿确有这样说话的资本。
“那是,姐姐将来可是做福晋之人,贝勒爷也曾当福晋的面儿,夸姐姐是个玲珑人儿呢。”
“得了,别在这儿玩儿嘴皮子了,赶紧回去看看福晋有什么吩咐吧。”
转身离去时,宝乐儿的脸上却有了喜色。
也不敢向那繁华大院闲逛,只顺着轩轾阁向里面更僻静些的地方走去,轩轾阁旁边的院落更加清幽,一进院子便看见一棵低矮的大树,却秃了枝桠,院子内本应也是花开似锦的吧,现在花盆花墙内皆是枯藤残叶,但那多不胜数的花盆也似在诉说曾经的一夜繁华。
“格格,这是什么树啊,真是丑的很。”
“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