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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外一头,一位声音爽朗的汉子,笑呵呵地冲顾二叔说道:“顾大军长,我也没办法啊。卫戍旅是负责首府军事安全的,你突然调两个师过来,那我没理由拒绝上面的调令啊。咱们都演一演,你拿你想拿的,我完成我的任务,大家不还是兄弟单位嘛!”
“你晚点到,我快点干,你看怎么样?”顾二叔也笑着问道。
“这……这不行啊,我的部队就在燕北附近,咋晚到啊?”老黄滑溜无比地回道:“顾大军长,我是觉得现在动有点早,咱们还是演演算了。”
“我怕假戏真做啊!”
“不能,不能。”老黄摇头回道:“其实我也赞同,这个铁路的事儿,应该让部队掺和掺和。你待规划区的事儿,咋能越过军事单位呢?这确实不合理。”
顾二叔眨了眨眼睛:“行,老黄,你演你的,我办我的事儿,咱们城内喝酒哈!”
说完,顾二叔直接挂断座机。老黄仔细品着他后半句话,心里突然有点没底了:“城内喝酒啥意思呢?老顾……不会他妈的……真想……?”
作战室内,顾二叔盯着地图,扭头冲参谋长说道:“往老黄那边靠靠,要是有变动,第一个吃掉它。”
参谋长怔住:“真要搞吗?”
“上面还没给我信儿,但我们要做该做的准备。”顾二叔面无表情地说道:“盯上老黄这个旅,同时要准备防御二战区的那几头烂蒜。”
“好!”参谋长点头。
……
待规划区的公路上。
二柱接了一个电话后,立马冲秦禹说道:“完了,燕北和呼察全他妈乱套了。顾老狗他叔拎着大菜刀,要砍城门楼子了。”
“真能打吗?不可能吧?!”察猛有些不信:“连我都能看出来,三大区还没有完全抱团,这时候内战,太不明智了。”
“我觉得也不会,但顾老狗他爸的做事儿风格,这些年可一直没怂过。前些年,一战区当时有不少党政派的人,上层都以为他们至少能牵制顾老狗他爸一届任期。但没想到,没用一年半的时间,党政派的一个副军长,就被干掉了。这种干掉不是说下台了,而是被两个警卫排的人在半路劫杀,直接以收受贿l,倒卖军y物资的罪名击毙了,理由是他武z反抗。”二柱轻声介绍道:“副军长被干没多久,一把手就也被拉下来了。然后大家都以为,顾老狗他爹怎么也会顾及到点吃相,先扶一个听话的人上来,平稳渡过一届再说。可没想到他一点不避嫌,直接把二叔扶正了。你就说这种操作思路刚不刚?”
秦禹怔住。
“现在还真不好说燕北能不能响枪,但如果打起来,那三大区的格局都变了,铁路项目也更是暂时推进不了了。”二柱再次补充道:“不过这些事儿,都跟我们关系不大,咱还是先保自己安稳再说吧。”
“顾言不会有事儿吧?”秦禹问。
“肯定没人敢真私下整死他,但会不会遭罪,会不会真被判刑,党政派会不会拿他的身份说事儿,那就不好说了。”二柱脸色严肃地说道:“反正我看现在这两大派系,都有点红眼的意思了。”
就在二人聊天的功夫,前方道路上突然有大灯光芒闪烁。
小白眯眼将车再次往路边靠了靠,从侧面见到对行道上,至少有六七台车一块行驶了过来。
“哥,哥,不对劲儿,对面的车减速了。”小白突然喊了一声。
秦禹猛然抬头。
“别过去,”察猛神经紧绷着吼道:“调头,快点!”
小白开车手法老练,立马减速将汽车斜着向前冲了一下,随即挂着倒挡就准备调头。
“滴玲玲!”
就在这时,二柱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仓促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马按了接听键:“叔。”
“狗日的,前面那台车是不是你们的?”电话内的中年骂骂咧咧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