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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监总局内。

付震斜眼看着小青龙，非常直白地说道：“你没有办法认蹲，你只能在枪毙和接受任务之间选一个。”

小青龙不可置信地看着付震，语气颤抖地回道：“长官，你让我向上咬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说如果我认罪态度好，并有重大立功表现，那是可以免于一死的啊。”

“是，我是说了啊。”付震点头：“但怎么才算认罪态度好呢？怎么又算重大立功表现呢？”

“我供出来一个地区组长，这还不算重大立功吗？”小青龙喝问了一句。

“不，我们的期望是，你能直接咬出来李伯康。”付震摇头：“可你没做到啊。”

小青龙懵b了，心说这位长官也特么不说人话啊，这还咋聊啊？

付震双手抱肩，歪脖看着小青龙，话语平淡地说道：“你在周系任职期间，处决过我方军情人员吧？协助胁迫过我方士兵吧？主动向川府渗透过线人吧？在执行任务期间，伤害过民众吧？”

小青龙听到这话无言。

“嘭！”

付震直接一拍桌子，突然吼道：“你虽然只是周系军情那边的一个混子，但你是不是啥都干过啊？！”

“……！”小青龙没敢狡辩，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铁杆兄弟白虎，这会肯定是啥都说了，不带有任何隐瞒的。

“你立多大的功，才能把这些事儿抹平了，我让你自己说！”付震再问。

“……！”小青龙知道对方不是个讲道理的主，也知道自己这一关不太好过，所以试探着反问道：“那究竟要给我一个什么任务呢？”

“其实是个好任务，不但能让你升官，还能让你在短时间内敛财，干的好了，有重大立功表现，还可以抵消你之前的罪行。”付震拿起桌上的文件，就像当初川府人员忽悠他那样，伸手递给了小青龙：“这里有个完整计划，你看一下。”

小青龙慢慢接过，但只看了一个开头，就立马回道：“这不行，这样干不但我会出事儿，我家里人也会出事儿。”

“在这一点上，川府系一向考虑得很周到，只要你愿意干，你家里保管会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付震很有经验，循循善诱地说道：“你要明白，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就你以前干的那些事儿，都够被枪毙一百回了。退一万步说，即使总司令发话大赦你了，不枪毙你，那你至少也得是个无期啊！等你出来那天，基本可以直接找地方安排墓地了，你说呢？”

小青龙额头飙汗，开始仔细斟酌起了付震的话，并且看了计划书的后半部分。

“人这一辈子的机遇是有数的，还好你不算是十恶不赦的敌特，有缓和的余地，上帝已经为你打开了一扇门，你得把握住啊……！”付震把在马老二那里憋的叨叨劲，一股脑全在小青龙这边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