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之所以知道凤凰藤,也是从那些鸟兽的那里听到的?”顾挽鸢问道。
顾玄郎点头,然后抱着顾挽鸢道:“娘亲,你是不是也觉的郎儿是个疯子,在说疯话。”
顾挽鸢下意识的摇头,然后想到顾玄郎看不到又说道:“不,郎儿拥有什么样的能力娘都相信是真的。”
其实在很早以前她就很好奇顾玄郎小小年纪知道的事情太多,有些她从没说过的事情他都知道,而且太过懂事儿。
现在看来,并非是无缘无故的。
但很快顾挽鸢便生出另外的担心来。
顾挽鸢问道:“郎儿,还有谁知道你这特殊的能力?”
顾玄郎摇头道:“我没敢告诉任何人,就怕他们会将我当怪物。”
顾挽鸢这才稍微放心了些,然后再三的告诉顾玄郎,除了她外不要再跟任何人提及。
顾玄郎点头道:“郎儿知道,知道的人多了,郎儿会有危险的。”
“郎儿真聪明。”顾挽鸢摸着顾玄郎的脑袋说道。
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不能够完全的安心。
顾玄郎毕竟是太子,无形中会受到很多人的关注。
除非你没有,不然这世界上就不存在不透风的墙。
而且她回来这么久了,难保白清流不会得到消息,若是他知道顾玄郎的事情,会不会对他做什么谁也不敢说。
顾挽鸢由此便想着等顾玄郎好了之后就带着他跟玄思雅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反正玄墨司也已经纳妃了,他想要太子,有的是女人愿意跟他生。
不管顾玄郎如何的担心,顾挽鸢还是说服了他,等休息了一天后,才开始用第二次。
撑过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稍微好点儿,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昏睡了十个时辰。不过已经比第一次好太多了。
玄墨司是在顾玄郎用药的第五次才得到消息。
他急匆匆的赶过来的时候,顾玄郎刚挺过第五次的痛,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顾挽鸢命人取了热水帮他清理了身子,然后换了干净舒爽的床单让他休息。
看到玄墨司进来了,她不冷不热的问道:“皇上怎么有空过来了?不需要陪你刚纳的妃子了吗?”
玄墨司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什么,笑着走进她想要抓住顾挽鸢的手,却没想到被对方给避开了。
玄墨司只以为是顾挽鸢是在嫉妒,心里升起丝丝的高兴,收回手来解释道:“这不是到了秋收吗?北疆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出现被蛮夷抢梁的现象。”
“今年夏季北部草原闹虫灾,青草不长饿死了好多羊马。到了秋季收粮的季节,抢粮食的蛮夷比以往更胜。”
“朕这几日被此事饶的心烦,这才没有过来。别生气了。”玄墨司解释完又上去要拉顾挽鸢的手。
可对方依旧避开了,冰凉凉的说道:“皇上要做什么事情都是皇上的自由,不需要跟我一个小小的医女汇报。”
玄墨司一愣,皱眉问道:“你怎么了?这些日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要不然为什么顾挽鸢会对他如此的冷漠,前几日明明还好好的。
顾挽鸢道:“没有什么。我不一向如此吗?”
玄墨司想了想,也的确是,顾挽鸢回来的这段时间总是对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因而也就轻易的相信了她。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顾玄郎道:“你开始给郎儿用那药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顾挽鸢道:“用药是迟早的事情,而且是对郎儿用药,我问过郎儿的意见了。”
“我是他的父皇。”玄墨司不由的将说话声音提高了些。
顾挽鸢看着他问道:“那又如何?我是她娘亲,而且还是大夫,所以什么时候该用药,是我说了算。怎么,你还怕我害了他不成?”
顾挽鸢最后一句话说的讽刺。
“我不是那个意思。”玄墨司解释道:“我只是害怕玄朗年纪小,万一要是承受不了,那……”
话说到此处他顿了一下,道:“你我都承受不起。”
顾挽鸢道:“我自有分寸。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出现任何万一的。”
玄墨司的确是很忙,只是在太子殿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传来消息,有官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