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去后那一双三角眼轻蔑的瞥了一眼那白衣书生。
然后立刻有人上前一把夺去了书生手中的折扇,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
扇子本就脆弱,这两脚下去扇子基本就算是废了。
书生看着对方的举动,激动的全身颤抖,“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那绿衣的家丁一脸凶相的靠近白衣书生。
那白衣书生吓的瑟瑟发抖,却依旧倔强的说道:“玄国可是法制国家,你若敢动我一下,我毕定去官府告你。”
“哈哈哈……”那群家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忍不住的仰头哈哈大笑,有的甚至笑的肚子都抽筋了。
白衣书生脸色很难看,他刚要张嘴说点儿啥,肩膀上就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
“你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吧!知道我们家少爷是谁吗?”
“告诉你,在项城我们家少爷那就是王法。告我们?你知道衙门口朝哪儿开吗?”
“你去啊!现在就去,随便告。”那家丁极其嚣张的说道。
书生脚底不稳,踉跄了两下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样子十分狼狈。
他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瞪着那些人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你们竟然……”
“好聒噪,把他给本小爷扔出去。免得他的声音污染了项小姐的耳朵。”
“是。”那些家丁应了一声,就要上前拉扯白衣书生。
“姚公子。”
正在这时候屏风后传出一道宛若银铃一般的声音。
“灵儿。”姚国栋激动的喊了一声。
项萱灵道:“我与姚公子之间似乎还没有熟悉道互称姓名的地步。姚公子还是唤我一声项小姐吧!”
“灵儿你非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吗?你应该知道自从第一次与你相见我就喜欢上你了。”
“并发誓一定要娶你为妻。可你为何趁我不在的时候就搭这擂台选婿呢?”
“我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还好是赶上了。若是没赶上,你是不是就成为别人的妻子了?”姚国栋及其伤心的说道。
项萱灵道:“姚公子恐怕是误会了,我选这个时候选婿那是母亲大人在世时早已定好的。”
“我也并不知姚公子不在城内。”言外之意就是请姚公子不要自作多情了。
可是姚国栋却不这么认为,激动的上前一步,说道:“灵儿这意思是说,你一直都在等我来吗?”
项萱灵皱了皱眉头,看自己是跟他说不清楚了,于是干脆就不说了。
她话锋一转,说道:“姚公子,你若是来参选的就请排队等候;若不是,那就请回吧!我很忙。”
之后她便不再说话。
姚国栋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变的苍白如纸。
下一刻他扬手一挥,厉声说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允许你选婿,你项萱灵这辈子只能嫁给我姚家,做我姚家的媳妇。”
“那就要看姚公子的本事了。我项萱灵今日再此设擂择婿,任何人只要能通过我的考验,不管是谁,我都会无怨无悔的嫁给他。”
“姚公子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参加考验吗?那就请去排队。”
姚国栋眉毛压了一下,袖口中的手握成了拳头。
他文不成武不就的,怎么可能会通过考试。
想到此处,姚国栋一挥手道:“来人,将擂台围住,我看谁敢上来。我告诉你们,项萱灵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准上来。”
“看来姚公子今日前来,是要砸我的擂台的!?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知州大人可知晓?”
原来这姚国栋,是项城知州姚谦的次子。
姚国栋因为出生时早产,从小被姚夫人倍加的疼爱。
以至于养成了骄纵跋扈,目中无人的个性。
姚国栋自从见到过一次项萱灵后,就忍不住深深的爱上了她。
但是无奈襄王有梦神女无情。
姚国栋曾经多次带着重礼前去项家求亲,而项萱灵的父亲仅用了一句话,就把他三番五次的拒绝了。
而那句话就是:小女的婚姻由她自己做主。
若是她同意,我这个做父亲的不会有任何意见。若是她不同意,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帮不了你。
姚国栋也曾经几次三番的跟项萱灵“巧遇”,并对她献殷勤,表好感。
可是项萱灵仿佛一尊雕塑一般,油盐不进的。有时候姚国栋在想,对方是否是故意的将他为她所作的一切忽略掉。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办法将项萱灵放下,依旧魂牵梦绕的等待她的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