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苏荷无奈的只能又将卡收了起来。
苏荷一整个下午都在办公室待着,直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才起身站了起来再办公室里活动了一下身子。
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东西也没怎么吃。
看多了文件,眼睛都有些花了,看东西都模模糊糊的。
护眼了好一会儿才叫了司机送她回玺园。
在回去的路上,苏荷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玺园,司机回头叫了好几声才把人叫醒。
苏荷睁开眼适应了一会儿,才道了谢下了车,抬脚往里面走。
陈叔在看到苏荷回来时,明显有些高兴,他以为苏荷不会回来住了,挂念了一天。
只是等他走近脸上的笑意僵了下,因为他看着苏荷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苏荷也没像平日那样跟陈叔打招呼,进门鞋子都没换就直接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按了按突然有些痛意的胃,轻声道,“陈叔,给我弄点白粥吧,别的什么都不要。”
陈叔应了声,接了杯温水递了过去,“是哪里不舒服吗?”
苏荷接了水杯,“谢谢。我没事。”
这般客气又疏离的态度,让陈叔愣了下。
这些年他跟苏荷之间的关系近年来才稍稍亲近了些,因为苏荷除了对秦鹤,对别人向来都是冷冷清清的。
对他也是这么多年了才稍微亲近了些,可此时陈叔又感觉像是回到了苏荷当年刚进玺园时的感觉。
疏离、清冷,跟他们所有人都隔着一条鸿沟,把所有人都拒之门外,给自己竖起了一道城墙,将她圈在她认为的安全的,方寸之地。
她不出来,别人也进不去的状态。
陈叔心底叹了口气,转身去吩咐人准备粥。
苏荷靠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眉心微动。
视线落在某间房门上,门是开着的。
若是人在的话这个时候应该会闻声出来,可此时并没有。
想必是不在的。
没由来的,苏荷心里拎着的那口气松了些。
她在这个地方生活了整整三年,到处都是她熟悉的感觉,可这会儿不论看哪里,都觉得十分陌生。
甚至她坐在这都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