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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的影棚,莫然和朗行清都不是第一次进,但在专业影棚里作为首席摄影师拍照,朗行清还真是头一遭。实际上朗行清已经接触摄影很久了,首先是有天赋,又真心热爱,家庭环境优渥的他打小被父母扔在钱堆儿里养。专业设备一代一代的升级,理论知识又是正规学习,实践更是无处不在。所以朗行清并不算业余摄影师,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年龄还太小,小到不足以让别人正视。
在这种专业地段,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是资深专业级的,对于两个少年来说确实压力蛮大的。尤其是这种顶着并不被看好的帽子。莫然回绝的时候很坦然,他怎么想怎么说,他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不是为了朗行清他才不会拍什么广告,何况是口红的。但是,一想到上次因为一个牛奶巧克力的气味儿,他和战哥有过那么暧昧的距离,这回这个距离缩再短都理所当然。他用涂得厚重的唇放肆地破坏他的,或者朗行清顶着一张鲜红的唇任他肆意…莫然发现这种画面一入脑,自己的身体开始躁动不安,他狠狠地拧了自己大腿一下,很长时间后才敢抬头看向朗行清。
朗行清没有莫然那么轻松到可以胡思乱想的地步。说不紧张是假的,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他还对莫然有信心,而且他知道没有人比他知道怎么能完美的诠释出莫然。但自信是一回事儿,紧张是另一回事儿。他没有主导过这种大牌的广告经验,他也知道这回袁芹的妥协,2分来自莫然的坚持,3分来自对自己的信任,而5分来自袁芹自己的魄力。是的,她有魄力,她敢启用新人,她更能豁得出去。袁芹确实抱着通不过就推翻一次重来的念想,所以朗行清是为的这一层厚重的信任而紧张,他不想让自己的失败去否定别人的眼光。
当真正开始拍的时候,二人的目光中就渐渐只有对方了,好像二人周遭被扣上了隐形的玻璃罩,他们听不见也看不见周围的人和物,莫然透过镜头放肆地勾引着自己的男朋友,朗行清通过镜头把莫然摄魂夺魄的瞬间抓进脑里。
莫然仰着头闭着眼,发凌乱在额前,狭长的眼缝中张扬着浓密的睫毛。睫毛随着灯影肆意的舞却输给平直的嘴角透出的清冷。直挺挺的鼻梁与近乎垂直的颌角似被刻刀砍出了立体,烈焰似的薄唇轻启,唇缝中透出纯洁的白。脸被处理得油亮,带着一种运动的诱惑,造型的水珠延脸颊慢慢的滑,像刑讯逼供的折磨。纤长光滑的颈项正中赫然顶立着一个倒三角,那是胜利的标志也是男人的象征,莫然自己不知道,虽然他年龄不大,但他的这个非常饱满的喉结近乎完美的漂亮,里面突起的全是勾引。
背景是墨色的,莫然青瓷的肌肤配上亮灰的发,整个画面只有露出的半张唇是叫嚣的红。
朗行清拍得头皮发麻,心里好像有无数杂乱的海藻狂欢,莫然脸上的水珠还在下滑,像是一点点像镜头爬来,一边儿冲着朗行清舞动身躯,轻着声地喊“来呀~来呀~一起撒野啊~~”
水珠滴下的瞬间朗行清掀下快门的手指甚至有些抖。
朗行清惊讶于身体给他了一个“天大惊喜”的反应,他哑着嗓子说:“休息一下吧”然后迅速走到角落假意去翻照片。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后衫已经汗湿得帖在了身上。
莫然很有深意的望了望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的朗行清,直接去补妆了。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动起来,大家也很奇怪,为什么刚刚像吊着一颗心在拍摄。虽然这两个年轻人都格外的好看,根本不像是工作画面,像是观影的节奏,但为嘛自己要脸红心跳呢。
拍摄非常顺利,多半天儿就全部完成了。
当一套成品展现在植村秀gina眼前时,她就知道自己眼光一直很好。外界却很惊讶于本年度彩妆大牌的口红主稿竟然是一张半侧面的照片。但是,这张照片确实像被下了盅,一看到它就想做些什么。
朗行清凭借这套照片,在传媒摄影界投了一块小石子。袁芹更是对他爱不释手,有种想传位于他的冲动。
莫然则是回绝了一切模特经济公司的邀约,继续沉迷于自家男朋友。
正当朗行清的事业沿着光明大道不断前行时,仲夏公司被收购了,空降了一个董事长。
据说收购公司是个很有背景的公司。但是对于董事长这么高的职位,起初每个人都没有放在心上。朗行清也正处在攀爬最有动力的阶段,完全没注意这些。
但是后来的事情走向开始牵动所有的人。甚至连累到一个保洁阿姨被劝退了…
公司开始大量的扩招人员。仲夏这种公司虽然在业界都叫得上名字,但是人员并不会很大规模,40来人的设置其实正好可以将所有必需部门涵盖,又不会有冗职。几十年的修炼,公司有很强的凝聚力,各司其职,配合的相当默契。每次广告出稿,客户部、策划和媒介衔接得□□无缝。这种规模可以说大到可以足够掌控各类广告宣传,又小到可以快速应对市场的各种变化。可谓多一分溢,少一分缺。
新来的董事长姓苟,据说出生当日,前一秒还艳阳高照,后一秒即黑云罩顶,狂风席卷,大雨倾盆,天空像破了洞一样。其父母极其迷信,认为这种极端天气,水涨蛟生角可化龙,对其名字非常重视,找了好几个风水师,其中有个大师仙骨飘逸,听闻其在一声响雷后呱呱坠地,笃定的给了一个“霹”字。家人也觉得此字甚刚,于是得名“苟霹”。
虽然公司紧急收拾出一个宽敞的办公室,但没有人认为他会真的到公司来。苟霹却在公司通知的第二天就来与大家见面了。
苟霹的形象让大家大跌眼镜。这么有背景的公司指派的人即使不是玉树临风,也应该是气质压人的。可是大家看到比前台小玉还低一头的苟董,都半张着嘴看傻了眼。
“他脖子呢?”马华用胳膊肘杵了杵朗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