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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朗行清就没有别的念头儿,从下午酒精过量开始,满脑子都是莫然,周围一圈的人影都是虚幻的,就莫然一个像用2倍镜头聚焦了似的,从心灵的小窗户口儿直接印到脑子里了。
二层阁楼并不是全封闭的,两边墙都是打通的,都只有半人高,站起来探出头就能看到楼下,北边儿是小客户,南边儿是大卧室,所以做个工作室是非常通透的。想做点儿啥私密事儿,家里就俩人的时候那叫情趣,现在满屋子人的时候就有些半公开了。
可是现在朗行清脑子里除了莫然什么也没有,他也没有多强烈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儿,就是纯思想亲近和肌肉记忆。就是想时刻贴着,怎么舒服怎么来。那熟悉的味道和温度就像幼兽认母似的,闭着眼睛都跟得上。
莫然的感观就大大的不一样了,二楼没开灯,就着一楼大白墙的影儿忽明忽暗的,视频的声音透过酒精铺在耳膜上些摇曳,伸出脖子往前一看就能看到一群像被定了身的石像,统一抻着脖子。把头儿缩回来,就能听见他们有时要把自己憋死那种喘不匀的气儿。莫然感观被放大了好多倍,周围好似充斥着无数妖孽,忽而现身无穷无尽的人,忽而又静谧的只有他自己和一个任他宰割的小情人儿。他又紧张又刺激,本来对着朗行清就无法控制住的自己,这会儿被酒精蛊惑着,被环境推动着,整个身体像泡在潮水里,起起伏伏。
彼此已经不能更熟悉了,有了“家”更是夜夜日日的。
只是在这个事情上,两个人仅停留在互相帮助的层面,没有更深一步进展。说白了,他们也都不知道怎么进展。而今天不同寻常的兄弟会大家畅所欲言,好像给莫然开启了一扇新兴领域的大门。而眼前这个同行人今天格外的热情好客。
莫然本来预计要超常发挥的,无奈,实在是新项目不好开发,而合伙儿人由于过于热情,频频帮倒忙,最后差点儿烂了尾。
日上三竿,第一个睁眼的是朗行清,他不能算是自己清醒的,算是在被压断气儿的最后一秒回光返照了一下。
朗行清睁眼被阳光晃得又闭上了,第一感觉是头吱吱地叫,太阳穴突突地跳。第二感觉自己好像在表演胸口碎大石,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他眯着眼想按一下太阳穴,却发现两条胳膊被牢牢地束缚着。他使了下劲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能动,只得又睁开眼睛探究情况。
有软乎乎的绒毛擦着下巴,双肩被双手束缚着,手里还死攥着被角。束缚感就来自这床被,被是压在二人身下的,被莫然人工收口,莫然整个人摞在朗行清身上,朗行清感受了一下,二人竟然是原始人穿着,真空对垒,很明显的,能感到二人正中有什么质地坚硬的东西在互相较劲儿…
朗行清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他推了一下莫然,莫然一侧翻就掉落在他和沙发背儿的一条窄缝儿里,卡着也没醒。
朗行清没管他,自己先起来,结果一身的酸痛,感觉胳膊腿儿各个关节都像缺了油似的。他缓了缓渐渐坐起身,拾了一地的衣物,姑且钻进去脱离原始人状态。他又坐在沙发上按着头缓了好久,只能记着好像喝得有点儿猛,大家在聊感情生活,后来好像一帮人去了小客厅,后来发生了什么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他起身向下望,果然楼下躺尸一样,横三竖二铺了一地。他觉得一阵头疼,回头看见莫然,扒在沙发背儿上,腿扔得高高的,整副皮肉都暴露在空气中,哎呀~头更疼了。
朗行清自己冷静了一会儿。在心里列出了恢复家里状态的一二三四步。
首先他小心翼翼地把宽松的大裤衩给莫然套上,又把被子给他搭在身上。其实他完全不用小心翼翼,昨天莫然虽然新领域大门没打开,但借着酒劲儿,撒野的次数儿是破了记录的,现在估计把他扔下去,都能换个姿势继续睡。
接下来朗行清就轻手轻脚地下了楼。黄寻的手机早就停了,所以朗行清并不知道昨天他们聚在小客厅干了啥。
他定在小客厅中间看了哥儿几个好几眼,也不知道从何下手,索性放弃了这间屋子。
一踏进大卧室朗行清被吓得一趔趄,这还是他租的那房子嘛…
朗行清闷头儿收拾了一个小时,大家才陆陆续续地被胃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