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宋如月，也只会是在背后害人，亲自看着人在她的面前死去，谁都不会有这样的胆量吧。

“小姐，您就别欺负奴婢，这一回恐怕我也是没有什么好下场，何必非得看着我更凄惨呢。”

这一刻，小雨并不像是之前那样温和，相反却多了一些锐利。

仿佛这才是真正的她自己。

或许也是的把，因为从一开始，她也从来就不是什么乖乖女，在这世上摸爬滚打了许多年，若然不是最后一次输掉了，现在也就不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结果，她更没有想到的，就是变成了眼前这样悲哀的画面。

她如何会想到，宋云舒会如此残忍。

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和宋如月是不同的，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谁都是一样，只要触及了自己的利益，就一定会除之而后快，宋如月是这样，宋云舒也是。

“我都不知道你会有这样的胆量，不过离开之前，有件事情我一直都很好奇。”

宋云舒看着面前的女人，也丝毫没有因为她的不尊重而生气，相反却只是平静的看着，半点都没有不悦的表情。

因为她知道，现在就是最后的遗言，她不会愚蠢到这一点都看不出来。

“小姐有什么话还不如早点说清楚，毕竟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小雨当然知道，宋云舒本来也就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她已经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会担心什么呢。

终究不过都是黄粱一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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