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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没有白柳，如今的一切也只是变得更加糟糕。

或许这一回反倒是白柳帮了她一个忙，若然不是那个男人的话，现在宋云舒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她或许仍然抱着某种幻想仍然不肯松手。

沈墨城的绝情，倒也让宋云舒看清楚了很多事情，她不再是从前一样，还带着幻想。

“娘娘，奴婢就是有些担心，皇上那么对娘娘，娘娘难道就不难过吗？”

“难过？有什么用？”

一句反问，倒是让翠羽一时之间哑然。

的确，难过有什么用呢，终归一切不还是归于原点。

可是就算如此，翠羽还是没有办法想象如同宋云舒一般的坦然。

“娘娘可真厉害，若是换做奴婢，只怕绝对不能这样坦荡荡的接受现实。”

宋云舒勾了勾唇，眼神之中暗自神伤，不过很快她便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即便是难过，结果也不会改变，倒不如坦荡一点。”

“娘娘说的是。”

几天来，每天都到了戌时才有太监送餐过来，她们俩倒是也已经习惯了，翠羽仍是对这个太监的态度很是不满，却也是无可奈何。

终归她还是记得宋云舒的告诫，总归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妄自开口。

翠羽老实了，那太监倒是有些奇怪，明明前两天还咋咋呼呼的丫鬟，怎么没两天竟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和之前判若两人，这倒是叫人觉得稀奇。

“公公可有什么话说？”

宋云舒见那太监盯着翠羽，免不得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