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咬牙切齿，提起了楚是非便觉得周身不快。

这些年来她虽然没有少折腾楚是非，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楚莫言在背地里下了这么打一盘棋。

“可是言儿，那些药你是从哪里来的？”

“师门之中自然有许多宝贝，我又喜欢研究那些东西，这些年来在他的身上试验够了，如今天下奇毒，只要我想就没有做不到的。”

楚莫言倒是显得十分自信，很明显对于这件事情，他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

然而楚夫人看着这样的楚莫言，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明明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越发觉得陌生。

从前一直认为她的儿子该是这天底下最善良的，她还一直都在考虑，自己对楚是非的手段，要怎么跟楚莫言说清楚，可是现在知道一切的真相之后，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楚莫言了。

“母亲，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楚莫言的眼神之中有些疑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楚夫人摇了摇头，“可是言儿，若是真的下毒杀了他，只怕会惹来风波。”

“母亲也太小看儿子了，只要我想，就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他会死的悄无声息，即便是轰轰烈烈，我自然也有法子将一切罪责从我们身上摘开。”

楚莫言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在楚夫人知道了真相之后，她相信她的儿子的确是有这样的本事，可越是这样，楚夫人却越是担心。

明明她早先想要将楚莫言培养成一个正直的接班人，将来能够继承他爹的位置，可是谁能想到，楚莫言如今的心境，早已经比当初的楚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怕的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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