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庸一脸慵懒散漫地转过头,看着面色颇为焦急的顾筠汝,呵呵笑了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昭王妃,不知道昭王妃有何贵干啊?”
“你有没有指使胡图做这件事情,待会儿便见分晓。”
“昭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啊。”谢长庸眼看着就要抵赖到底,顾筠汝来到胡图的面前将他扶起来,对着他道:“你确定就是面前的这个人怂恿你到可人馆,对吗?”
“对,千真万确,小的刚进府不久,所以就被二公子给挑上了,特没想到二公子居然会如此抵赖!”
看着二人一番争辩,谢长庸不耐烦地瞪了那胡图一眼,“你这家伙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一口咬定是我怂恿你去放火,我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你嫉妒可人馆的生意,给小的一笔不菲的银钱,又说会妥善安排小的家人,可是小的家人早就不知所踪了。”
谢长庸的眼睛陡然放大,这个胡图还真是实诚,当初让他去做点事,没想到他如今全部都给抖露出来,阴狠狠的瞪视着他。
“胡图,你不用害怕,这个谢长庸不是什么能吃人的怪物,当初他是如何吩咐你的,你只要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我会向大人请求开恩。”
胡图听顾筠汝话,大胆地将谢长庸是如何唆使他去可人馆放火的步骤,全部都说出来,就连当初谢长庸给了他一块玉,他也随身携带在身侧,那是给他的一个小小的奖励,想让他一定要完成此事的贿赂。
“大人,胡图说的已经很明白了,这件事情跟谢长庸有紧密的联系,而我还记得谢长庸当初也找过我说是要合作的事情,当时我严词拒绝,说不定谢长庸怀恨在心,所以安排了人手去可人馆放火,足足烧毁了我这么多东西。
其实我懒得追究什么,只要把那些东西以两倍的价钱赔给我就行了,不然这件事情闹大了,谢府的面子也挂不住,特别是大冢宰。”
子不教父之过,恐怕谢熠辉也不想看到儿子犯了这么大一个错误吧,而且还被这么多人都看在眼中,谢长庸的面子上挂不过去。
知道这是顾筠汝给他下的一个套,想让他乖乖的认栽,可如果他真的是认的话,这个卑劣的伎俩很快就会被传到城中,那他以后究竟要怎么做人?
所以他死死咬着牙不肯承认。
“诬陷!这就是诬陷,虽然上次你没同意,但我谢长庸也是做生意的人,不会做出这么卑劣的事。”
谢长庸紧咬着牙关不肯透露一句实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为难,而就在这个时候,谢熠辉来到了大堂,几个大人们面面相觑,大冢宰是何等的官威,居然亲临此处,恐怕也是给众人施压的!
果不其然,几位大人一窝蜂地涌了出去给他行礼,又是问安,在场的几个还是大冢宰的人,以前也是他的门生,顾筠汝看着这一幕也算是明白,恐怕这件事情谢长庸也并不会那么轻易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