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会和你联系的!”谢非说。
我还要说什么,谢非笑了下,却直接就走了。
秦璐这会儿抬头看着谢非的背影,等她出了教室后,秦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易克,知道这位谢老师是什么来历不?”
我摇摇头:“不知道!你知道?你认识?”
秦璐努了努嘴巴:“我当然知道……我当然认识。”
我说:“你知道你认识那她怎么刚才没和你打招呼?似乎她不知不认识你哦……”
秦璐鼻子轻轻哼了一声,说:“我认识的人难道非要都认识我吗?我这样的小人物,我认识的人不认识我的多了。我还认识奥巴马夫人呢,可惜她却不认识我!”
我笑了,说:“那你说说看。”
秦璐看看周围,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听秦璐说完,我不由失声意外地“啊”了一声……
额滴个神啊。
这位美妇谢非竟然是部长大人关云飞的老婆!
部长夫人。
巧他爹打巧他娘——巧急了。
“怎么年龄差别这么大。”我不由自主说了一句。
“差别多大?”秦璐说:“哪里差别大了。”
“谢老师看起来不过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嘛,关部长好像没这么年轻吧?”我说。
“哼,看起来而已……她可是接近40岁的人了,只是会保养懂得调理而已。”秦璐说。
“那也比关部长实际年龄小好几岁吧?”我说。
“嗯……那倒也是……不是原配的,小几岁自然是难免的了。”秦璐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不是原配的?”我说。
“是哦……原配的早就被鹊巢鸠占挤走喽。”秦璐说。
原来谢非是关云飞的第二个老婆。
秦璐继续小声和我说着。
从秦璐口里,我这才知道,关云飞原来的老婆是他在乡镇干的时候认识的,也是个乡镇干部,但是后来随着关云飞的步步高升,加上他这个人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比较严重,结发妻给他生了个女儿,一心想抱儿子的他免不了就很遗憾。
后来关云飞在一个偶然的场合认识了谢非,二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先是偷偷摸摸保持一段时间的情人关系。后来关云飞不知通过什么手段就做通了原配的工作,二人和平分手,女儿跟了原配,谢非就扶正成了正室。
听秦璐这么一说,我不由想起一句话,现在当官的最希望的三件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这么说,关部长和谢老师现在有儿子了?”我问秦璐。
“切——关部长做梦都想儿子,都想疯了,但结果却总是和意愿相违背哦……这个谢老师硬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和关部长结婚这些年,一直就没怀上,不知是谢老师不行啊还是关部长在外过于忙碌把子弹用光了。”秦璐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哦……那真是遗憾!”我说。
“哼,或许这就叫报应吧……就他们这年龄,越往后拖希望越渺茫了。”秦璐说。
我看着秦璐,说:“哎——对了,你怎么会认识谢老师的呢?”
秦璐说:“谢老师的小姨子是我同学。”
“哦……这么说,谢老师也应该认识你啊,怎么刚才似乎她好像不认识你的样子呢?”我说。
我想起关云飞和雷正打电话的时候提起过自己小姨子的一个朋友需要雷正关照下,这么说指的就是秦璐了。
再一次证明了我对秦璐身份的定位。
我当时对关云飞所言小姨子的朋友感到不大可信,现在对秦璐所言自己是谢非妹妹的同学同样感到怀疑,我觉得这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身份关系,用来搪塞外人的。说不定秦璐根本就不认识谢非的什么妹妹。
秦璐听了我的话,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接着就说:“我认识我同学的姐姐,她未必就一定要认识我啊……我经常听谢老师的妹妹提起她姐姐在星海大学当老师,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大活人呢,只是看过不少照片,我没见过她,她自然也是没见过我的。”
“同学的姐姐来了,你刚才为什么不主动打个招呼呢?”我说。
“同学的姐姐见了就一定要打招呼?她还有一个部长夫人的头衔呢,我没兴趣巴结高官太太……再说了,人家刚才是冲你来认师弟的,眼皮都没搭理我,都没睁眼看我一下,我又何必掺和呢。”秦璐说。
“哦……这个解释似乎还说得过去!比较合理!”我说。
“你什么意思啊?”秦璐看着我,神情有些敏感的样子。
“木有什么意思……似乎,你想多了。”我看着秦璐笑了下,看得出她有些心虚。
秦璐翻起眼皮看了看我:“我没想多,恐怕是你想多了吧。”
我笑了笑,低头继续收拾课桌。
今天的巧遇让我心裏不由有些感慨,想不到今天会遇到关云飞的小老婆,想不到关云飞这家伙竟然喜新厌旧抛弃了糟糠之妻,想不到他的思想竟然如此陈旧如此重男轻女,想不到他的花花肠子还不少,家里守着如此美艳的小老婆外面还寻花问柳又发展了秦璐这么一个情人,看来这家伙精力还是很旺盛的,到底是家伙不如野花香。
当然,说不定此时的谢非已经被关云飞冷落了,他的主要精力都耗在秦璐身上了。
毕竟,对关云飞来说,和谢非比起来,秦璐当然更年轻更鲜嫩更有青春的活力。
只是,不知道秦璐有木有想法重演谢非当年鹊巢鸠占的想法,有木有意图扶正自己的身份。
秦璐看到谢非的那一时刻,心裏想必多少是有些心虚的,毕竟不管怎么说谢非虽然不是原配但也是正式的,她到底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想起一个段子:中国40岁以上的官员中,超过80%与老婆常年没有性生活,他们又不准备离婚。老百姓亲切的把这种现象称为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这裏,我不由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