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把舌头伸了出来,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而此时我的手已经不知不觉间悄悄的继续往下游走……
我将她一把抱起,放到了宽大柔软的床上,然后将身体压了上去……
我压在她的身上,两人的唇依然没有分开。我感到胸前一阵酥软,是这许久没有过的感觉。我心中的血液沸腾了,下身已经完全硬直了。我的唇离开了她的唇,吻向了她的耳根,咬住了她的耳唇。
“啊……”她低吟着,身体忽然抖动了起来。
“舒服吗阿珠?”我颤抖着问。
“嗯……”她晃动着头答应着。
于是我继续舔咬着她的耳根,随着她的呻|吟声更加强烈,我的唇又绕过她雪白的脖颈,一直到她另一边耳唇上。
“啊,哥……好痒,好舒服!”海珠呻吟着,被我压着的身体已经不停扭动了起来。
“嗯……我让你舒服!”我呼吸着热浪在她的耳朵里,让她的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
她的抖动,让我梆硬的下身隔着衣服就已经强烈地感觉到被她身体磨擦的快|感。我开始不顾一切的亲吻她的脸庞,额头,眼睛,鼻子,嘴和下巴,最后一直吻到她的脖颈。
她挺耸的乳|房将橘黄色睡衣高高撑起。我的唇依旧在吻着她的脖颈,隔着睡衣我的双手开始轻轻地抚摸在她丰|满具有弹性的乳|房上。随之她呻|吟更加强烈起来,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我的头,用力的搂在了怀里。
她挣扎着,开始在脱我的衣服,我帮忙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上身脱的一|丝|不|挂。我也脱去了她的睡衣,露出了她的乳罩和她半露酥乳下的幽深乳|沟。
再也难以抵挡诱惑,我低下头拼命的吻了上去。
两颗圆圆的乳|房,随着她的青春气息,一刹那涌进了我的眼帘。她那极富魅力的身体曲线,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隆起的胸脯,极大地诱惑着我,一种原始冲动的气浪在我的身上震撼、奔突……
此刻的我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虽然背后的皮肤被她抓破了也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我已经不可能冷静下来了。
我那个硬梆梆的东西猛地插了进去……
我感到自己掉下了山崖,在不断坠落、坠落……
灯光下她的胴体尤其的美丽诱人,尖挺精制的娇乳,平滑如雪的小腹,玉泉般迷人的小肚脐眼儿,以及充满青春活力的修长的秀腿……
此等场景,甭说血肉男人看了动心动情,恐怕唐僧见了也要春情萌动,弃庙还俗,一尝人间风月……
此时的我,将一切烦忧都抛到脑后,浑身充斥的只是情欲之火。我驾轻就熟地进入爱海深处,奏响了销魂荡魄的情爱乐章……
我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我无尽地享受着她的肉体给我带来的每一丝欢乐。她洁白漂亮的牙更是让我对她的肉体恋恋不舍。她也完全地沉浸在了无尽的欢乐之中,一阵阵放肆的呻|吟声充满着无尽的诱惑在我耳边飘荡。我给予她的每一下冲撞都能够让她和我的肉体发出颤栗,她身体的每一下扭动都可以让我感受到无尽的欢悦……
我去亲吻她,舌尖去舔舐她那洁白的牙,随后我们的舌尖相触,然后交缠……和我们的身体一样,同一个频率,同一种兴奋点……
许久之后,终于地,我到达了快乐的顶峰,她也一样。于是,在我的低吼声中,在她呻|吟到颤栗的最顶端的时候,我开始喷射,她在我的身体下面颤栗……
然后,她瘫软在了我的怀里,我将她的身体紧紧拥抱……
又是许久之后,她的身体才开始在我怀里微微地动着,我感觉到她的手指在轻轻划着我胸前的肌肤。我睁开眼睛去看她,她仰头正在朝我笑,我的眼前是她洁白的牙。
“哥,你真厉害。”她亲吻了一下我的脸。
我笑了,笑的有些自豪。
不管是真的厉害还是假的厉害,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床上这么表扬他。
这是男人最基本的自尊啊。
“还不去洗洗?不怕怀孕了?”我笑着问她道,手在她的臀部轻轻拍打。
“安全期呢。”海珠笑着说,还是下床,去了衞生间。
我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
突然想到秋桐就住在隔壁,此时她带着小雪早就回了房间,如果房间隔音性不好,说不定我和海珠刚才的大战她能听到什么。
一想到这一点,我浑身突然就有些发冷,不由拉起被子盖住了身体……
一会儿,海珠回来了,此时的她高潮已经消退,神色恢复了正常。
海珠上床,钻进被子,搂住我的身体,将脑袋放在我的胸口,沉默着……
我们都沉默着。
似乎,我们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情欲的热焰过后,我们似乎都回到了现实,回来的速度还很快。
“哥,你怎么打算的?”一会儿,海珠说话了。
我的心一紧,说:“什么怎么打算的?”
我其实知道海珠的问话是什么意思,却还是问了一句。
“你说呢?”海珠显得有些沉闷,声音有些不快。
显然,她对我的回答不满意。
我没有说话,心裏也感到很沉闷。
“你就没有回来的打算?”海珠又说。
我还是没做声,心裏纠结着……
离婚期越来越近了,我将面对无法回避的现实。
我知道海珠需要我回来,可是,我真的能让自己离开星海吗?我能离开星海吗?
我心裏涌起难言的苦涩和激烈的矛盾……
我无法回答海珠。
我感觉海珠的身体在逐渐降温,心也似乎在逐渐发冷……
我的心裏乱成一团。
“我知道我无法左右你,也没有权力左右你,我知道我无法命令你,也没有资格命令你……”海珠低沉的声音恍恍惚惚飘进我的耳朵:“可是,我必须要告诉你,我们的婚礼只能在宁州举行,结婚后,我们必须不能分居,也就是说必须要住在一起,不是住在星海,也不是其他任何地方,只能是宁州,不是住一天两天,也不是十天半个月,而是天长地久……这是我的底线……在这一点上,我不会有任何妥协。”
海珠的话将瞬时我苦逼的心打入了万丈冰窖。
我继续保持沉默。
我知道,此时,在我无法做出选择无法给海珠满意回答的时候,我只能沉默,我必须沉默,换句话说,我必须要装死。
装逼是一门技术活,装死也是一种策略,一种不得已的策略。
我带着得过且过的侥幸心理装死,希望时间会改变一些东西。
至于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一时不能确定,或者说,我不敢去确定。
但起码,我希望时间能让海珠此时的想法与底线发生些许的改变和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