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昆慢慢走出了衞生间,走到房门口。
“今晚,我还是想谢谢你……”我在她身后说了一句。我这话的本意是谢谢她为我洗内裤,但话一出口,突然觉得似乎孔昆会理解为多层意思,于是忙又街上一句:“谢谢你为我洗……内裤。”
孔昆的脸微微一红,接着又深深看了我一眼:“今晚的事,你会说出去吗?”
“不——”我摇摇头。
孔昆笑了下:“其实,易哥,我刚才说你和海珠姐不合适的话,你不要生气,我自己是真的这么感觉的……还有,即使我认为你和海珠姐不合适,但也未必认为你和冬儿就合适……甚至我感觉她还不如海珠姐适合你……换句话说,我认为她们都不适合你……”
显然,孔昆的话外之意是海珠和冬儿都不适合我,只有她才是最适合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苦笑了下:“其实,我认为任何一个女人对我来说都是高配,我配不上任何一个女人。”
我说这话的时候,心裏有些自残自虐的倾向,这种自残竟然让我又一丝快|感。
孔昆抿抿嘴唇:“易哥,你又何必这样贬低作践自己……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心裏最清楚……好了,我走了,你休息吧。”
“晚安。”我站在那里。
孔昆冲我莞尔一笑,然后就开门走了。
我忙走到门口,趴在猫眼看,看到孔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然后,我回到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突然又感觉下面的柱子哥还是那么硬邦邦的,涨地好难受,小腹部也还有热流在涌动。
那股被孔昆激起来的欲|火还是没有消退啊,不消退,今晚我可就要很难受的。
我无奈地走到衞生间,掏出柱子哥,敲了敲它的脑袋,叹息一声,握住它,闭上眼睛……
我开始撸管……
边撸边想着秋桐,想着和秋桐的酒醉激|情之夜,想着和秋桐几次未遂的缠绵……
效果很好,很快柱子哥就呕了,呕地一塌糊涂。
我低头看着柱子哥吐出来的东西,看了许久……
然后,我重新洗了个澡,回到沙发上坐下。
这会儿身体和心裏都舒服多了……
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又开始琢磨今晚孔昆来的事情……
我突然觉得今晚自己在孔昆面前特别装逼特别虚伪,如果今晚在这裏的不是孔昆,而是秋桐,而是秋桐为我做孔昆做的那些事,我还会拒绝吗?我还会说出那一番貌似纯洁高尚的话吗?我还会提及对海珠的伤害吗?我的所谓的理智还能去战胜情欲的冲动吗?我还会愿意让理智去战胜情欲的冲动吗?
想了半天,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于是,越发觉得自己实在很虚伪,虚伪到家了。
我常常在内心感觉到自己的装逼和虚伪,或许这就是人的本性。
我常常不愿意深刻地剖析自己,因为我害怕,因为我想逃避。
但我又不时忍不住去直面自己的丑陋和邪恶,这种丑陋和邪恶或许才是最真实的自己,或许会伴随我一生。
这样想着,心裏不由感到了惊惧……
又想到白天和秋桐的事情,又想到今晚孔昆来我房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