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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木某也在贵宗见过一次那位叛徒,是个俏丽的女子,可是怎么突然会盗了贵宗的秘宝而叛逃呢?”
木鸿声一脸诧异道,但是眼底却并不掩饰一抹犹疑试探之色。
“那时,我看乌有先生对你这位师妹甚为器重,如何她最后甘愿背此恶名,叛逃师门?这中间,可是有什么误会?”
见木鸿声如此探究的神态,陈流齿关不由轻叩,骤然明了此人今日无事登门的目的了。
他是来试探小师妹叛逃之事真假的!
陈流心底冷冷一笑,面上那双清雅温润的眼中却遽然射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厉光来。
他霍地用力拍了下几案,深深一叹,似颇为痛惜而无奈,继而才娓娓道来当日之故。
“据说当时她戏弄了木二当家的贤外甥,后来被罚在清心崖思过时,又罔顾我虚门宗礼法,与木二当家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陈某听说,若不是我大师兄及时赶到,她八成会令我虚门宗与问剑山庄落下嫌隙!”
言辞间,陈流越发忿忿难平。
“家师确实一直颇为看重于她,哪里料到她如此骄纵任性,不识大体,不明深浅!因着此事,家师他老人家对她也颇为失望,于是又重罚了她一次!”
陈流一手扼着几案的边角,似有一股磅礴却极力被压制的怒火都要将边角点燃——
“没想到,她表面上接受了处罚,暗地里却设法去我虚门宗禁地盗取了秘宗之宝,然后叛下师门,逃得无影无踪!”
木鸿声唇角微抿,听着陈流之言频频颔首,面露几分痛惜之意。
“真没想到她的叛逃竟与木某有关,委实惭愧惭愧!”他有些自惭地喃喃道。
“哎,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如何能怪二当家的!”陈流赶紧摆手宽慰。
木鸿声喟叹两声,以表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