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家窑受伤的两个人竟莫名其妙死了,其中一个还是王家的族弟。
如此一来,王家自然开始不依不饶。
刘安杰原想多赔些银两也算安抚王家,岂知,其中波折又起——
前日居然有太学生上劄子给吉国公,将此事生生给捅了出来。
劄子上,那群儒生们将此事直接归罪到平章大人身上。
他们状告平章大人纵容家奴行凶,致人死命!
这可不就是捅破天了吗?
刘管家知悉后,生怕王家宫中那位贵人会趁机在官家耳边吹起枕头风,惹得平章大人不悦,他于是赶紧遣人送信去龟山,让刘安杰火速将行凶之人交给临安知府处置。
但是行凶之人有一个便是刘安杰的亲儿子,直接交出去,岂不是要了刘窑主的亲命吗?
他只能一路快马加鞭,匆匆从龟山赶回临安城,想让叔父通融一下,另想个法子。
哪知,他等了一宿才将刘管家等到。
“哪有那么简单!”
刘管家抖抖肩头,示意刘安杰松手。
刘安杰放手,拉过一侧的宫凳坐下。
“刺客还是其次!倒是如今府上多出一些人来,似乎很想在老相公面前耍心思呢!”刘管家语焉不详道。
“出了何事?”刘安杰也不敢先提窑场之事,只能按捺住性子问。
“我这也算是引狼入室!”刘管家冷冷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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