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献一边割着,一边随手封禁着董白的血脉,让她不至于失血过多。
等到露出里面的脾脏时,庾献才停下刀来,从怀中摸出那枚传国玉玺。
庾献想了想,用手指蘸着董白肌肤上渗出的少量鲜血,在那枚传国玉玺上画了几个符文。
——都是当初从封印苏妲己尸身的墓穴中学来的。
庾献也不知道能有什么作用,但本着总比没有强的想法,希望尽可能的保守这个秘密。
庾献催动法力,将这枚传国玉玺直接打入董白脾脏的窍穴之中。
庾献不敢耽搁,赶紧将那神秘木匣唤出,开始为董白治疗伤势。
那木匣祭在半空中,源源不绝的向下喷洒着带着浓浓生机的木属性元力。
董白的气脉已开,庾献主动引导着那些力量,去帮着她修复身体的伤势。
在那神秘木匣的大发神威之下,董白腹部的伤口一层一层的愈合。
没花多少时间,就只剩下一道长长的结痂
庾献皱了皱眉,哪肯留下这样的缺陷,当即继续催发那木匣喷出更多的生之气息。
董白的经脉刚刚开拓不久,显然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负荷了。
庾献一遍遍的引导着木属性元力为她修补身体,却也让她的筋脉酸肿难耐到了极限。
虽是无法醒来,董白仍旧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庾献微微有些心疼。&#24378&#29306&#32&#32&#35835&#29306
但是想到一旦自己这次没能成功的后果,庾献又咬紧了牙齿。
无论如何!
他必要保住董白!
又是几个周天的运转,就在董白痛的微微发出呻吟的时候。
庾献才长出了一口气,将那神秘木匣一口吞了下去。
他的手轻轻在董白腹部一碰,那道结痂就蜕了下来。
除了一道极淡的白色痕迹,和周围的皮肤几乎看不出什么区别。
庾献擦了擦满头的汗水,随后轻手轻脚的将董白的衣服整理好。
接着,趁着天色未亮,快步离去。
第二日一早,天色还未大亮,洛阳城的城门就被紧急叫开。
守城校尉骂骂咧咧的冲下城楼,看着大开的城门,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入城的正是董卓最精锐的飞熊军。
在这些杀气腾腾的黑色骑兵夹裹下,一辆青色的马车异常扎眼。
这边的马车刚一入城,城内就有数骑飞至。
当先的乃是西凉军中骁将王方。
王方顾不得对统率飞熊军而来的樊稠行礼,就急急忙忙问道,“车里可是文和先生?”
樊稠连忙说道,“是文和先生,相国可是等的不耐烦了?”
王方笑道,“倒也还好,咱们还是赶紧去复命吧。”
寒暄完毕,樊稠催动手下兵马,向皇宫的方向赶去。
晃晃悠悠的马车里,贾诩挑开车帘,看了夜色中的洛阳一眼。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低声的喃喃说道,“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啊。”
口中说着,手中无意识的把玩着几枚铜钱,让它们发出清脆的声音。
铜钱黄澄澄,亮闪闪,却偏有两枚分外与众不同。制大 制枭
其中有一枚刻着阴文“半两”,一枚刻着阳文“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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