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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贾走到俞锦身边，“在早餐里下药的行为虽然很俗套，但只要管用就行。你觉不觉得，你很像是我刚才说的故事里那些等待死亡的动物？”

俞锦的手半撑在地上，防止自己倒下去。

“你想说什么。”

他站了起来，“你不是早就发现了我的身份？你明明可以选择不来，但你太自大了，是你亲手把自己推到这样的窘境里。”

小贾止不住脸上的笑。

毒狼紧张地吞咽口水，“你不是原来那个孩子，你到底是谁！”

小贾笑了，“不，从始至终都是。”他的目光转到一旁的季行之身上，“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

面对毒狼询问的眼神，季行之无所谓地点点头。

季行之说：“说起来还有一件事是你不知道的，十四的死也是他亲手促成。不然你以为，那个所谓的亲友会为什么要出现？”

毒狼的世界观崩塌了，“这怎么可能……我一直都觉得你们是非常需要保护的小孩子，十四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最后，他们一心却死在了一心想保护的人手底下。

这是何其讽刺的事啊？

俞锦意识不清醒，根本无法听清他们说话的内容，只捂着头一脸难色。

小贾打了个响指，身后有人送上一张折叠椅。

他悠哉悠哉地坐下，好脾气地说：“我的计划很快就要成功了。既然如此，我就免费为你们解答一些问题吧。”

毒狼攥紧拳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贾摆摆手，“我是毒师组织出来的，这确实是我的真实身份，这点我没有隐瞒。不过我的年龄或许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大，再过一年我就五十了。”

“什么！”

季行之无奈地说：“他是侏儒症患者，外表会停留在一定阶段无法长大。”

毒狼按捺不住动手的心思，可刚上前就被人拦了下来。

他只能退回原位，继续问：“为什么要杀十四？假扮成一个孩子来戏耍所有人，这对你来说很好玩嘛？”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动物园外面来了一队人。

小贾不答反问：“十四有背叛的心思，我留着他做什么。或许就连你跟季行之，现在的想法都跟他一样。对吗？”

而陷入自己世界的俞锦在终于缓过来后，终于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中去。

她手上拿着一支针剂，缓慢地打入肩膀的位置。

“从我知道药、毒分裂不是秦易做的时候起，就觉得这个故事里缺了一环。现在看来，缺掉的那一环就是你吧？”

针剂尽数没入身体，俞锦的神智也从迷糊恢复到清醒。

小贾尖叫了一声，“哇！你可真是个聪明人，如果你愿意站在我这边就更好了。这些话只是你的猜测，我没有理由为你说明当年的真相。”

毒狼提起了一口气，“跟你说话的人是我，而不是她。先来后到都不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