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厨熬药的玉荷匆匆赶来,听到了郑魁的话,挤到前头说道。
“你说谁是狗……哼,金捕快,就是这个野丫头,我的伤口就是她砍伤的,快把她抓起来。”
郑魁狠狠地望着玉荷,对金捕快大声痛诉道。
“这倒新鲜了,我把你砍伤了,我爹还给你看伤,你还敢用药?这害人也不备备草稿,不怕贻笑大方。”
玉荷被郑魁的强辞夺理搞得哭笑不得,故意羞辱道。
“你……”
郑魁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住口!大胆刁女,在本捕快面前,还敢信口雌黄,这就随我回衙门去,跟县令大人说去吧。”
金捕快一看便收了郑魁的好处,不由分说地拉过玉荷,就要往她头上戴镣铐。
“住手!”
刘业又掐准时间走了出来。
“你又是谁?本捕快可从没在县内见过你!莫不是什么外乡来的贼人。”
金捕快抬头一望,不屑一顾地威胁道。
“那就睁开你的眼,看看这封文书吧。”
刘业说着,把文书打开,单手挡在那捕快面前,让他看清楚。
“哼,也不过是一个新上任的小捕快,我还以为是什么达官贵人呢。”
金捕快先是一惊,以为是什么暗访的高官,再一看文书,忍不住又放肆地讥笑道。
“一,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什么外来的贼。二,我是那天目睹了整个事件的证人,是这郑魁带着恶霸进店抢钱又抢人,你不为民做事也就罢了,还任由恶霸的摆布,在此颠倒黑白,我自然是要出来说话的。”
刘业理直气壮道。
“这……郑魁,可有此事?”
那金捕快虽不怕刘业,却也一时被他的气势震住了,怕自招麻烦,便转身看着郑魁问道。
“金捕快,你别听他胡言乱语,那日……”
“那日,我也在场,分时就如刘大侠所说,我也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作证。”
郑魁正想狡辩,医馆后院的几个患者,先后走了过来,纷纷效仿刘业,奋勇作证。
“郑魁,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光天化日之下,编造这些浑话来诓骗于我,这就与我下去说清楚。”
金捕快见作证的人越来越多,只好先把自己摘干净,转身拉了郑魁就要离开,忽然又转过身来,对着刘业说:“小兄弟,你来了长清县已有两日,竟还不去报道,小心我禀报老爷,治你的罪。”
“不劳挂怀,我自会向县令大人解释清楚。”
刘业一脸高冷地望着金捕快。
“但愿你能自圆其说,郑魁,走走走……”
金捕快拉着郑魁快速离开了现场,绕了一条小道躲了起来,路上的行人一见他俩,都躲得远远的,生怕遭来祸事。
“金捕快,你可是收了我的银子,怎么……”
郑魁忙不迭地叫嚷道,脸上写着不满,头发被秋风吹得四下飞散,也顾不得理一理。
“现场那么多证人,你让我怎么帮你,下次再说吧,银两都还你,我得回去了,免得那小子给我发个暗箭……”
金捕快暗暗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才小心地从怀里掏出了一袋银两,不耐烦地仍还给了郑魁。
“金捕快,你真是过于小心了,一个新上任的小捕快,你那么在意干什么?连赚钱都不要了。”
郑魁接过银两,瞧不起地嗔怪道,为自己的如意算盘再次落空而深深懊恼。
“兄弟,见好就收吧,这长清县,风一日雨一日的,我也不过是颗墙头草,别为难我了,我真得走了。”
金捕快说着,不等郑魁反应过来,便快步离开了。(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