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遥,你让南疆王的兵马进来是要风清改朝换代吗?”
萧殁轻摇头,云淡风轻的语气:“让他出出血而已。”
“嗯,南疆王的十万人马,是该让皇帝老头焦头烂额了,没准一个没弄好,损兵折将元气大伤。”
也对,要慢慢玩,先出血,再扒皮,抽筋,最后,一口吞了。
不错,容浅念喜欢这法子,只是……
她小脸一垮,郁闷了:“只是这下都乱套了,慧帝没有出血,也肯定烧不死萧衍,闹了这么一出,我们白白损失了南疆王这张牌。”容浅念恹了,耷拉着眼皮,最后下结论,“我果然闯了大祸。”
凤歌儿,你给老娘等着!
容浅念一边郁闷,还不忘问候某人。
“十一。”
他唤她,嗓音低哑,微促。
“嗯。”她抬头,很认真地回视他,只觉得光是看着他的眼便能让她七魂掉了三魄。
大概是这三魄,无所不能的容九,上天入地的容九,聪明成精的容九。剩下的类似于奸诈贪心,狡猾无赖,得寸进尺,无所不用其极的本质,也都用来谋划着怎么亲摸啃咬直至扑倒。
诶,动情的容九就是女色狼与女白痴的综合体啊。
所以,她还在七晕八素完全没有嗅到一股子醋酸味。
他抱着她的手忽然紧了一分力道,眸中竟多了几分霸道:“我可以纵容你闯祸胡闹,甚至杀人放火,唯独一种罪名不可以。”
总是温柔宠溺的男人,强势起来,很危险。
嗯,很危险,容浅念终于嗅出了一丝不寻常,搜肠刮肚了一番,这才发现她罪名太多。
“什、什么?”声音完全没底气,那小眸子转来转去,明显的做贼心虚。
萧殁声音一沉,四分冷,六分别扭,吐出四个字:“与人苟合。”
容浅念只觉得平地一声雷,脑袋被轰炸成一团乱麻。第一反应:完了。第二反应:淡定。
于是乎,她心虚地猛眨眼,又镇定地挺直腰杆:“我什么有没有做,真的,我是被迫的。”才说完,就瞅见自家男人一张俊脸沉得不像话,她没出息地慌了手脚,乱了言辞,“不对,是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她做不了那事,她不行的,我是清白的,不然,我发誓,我……”
下一秒,萧殁吻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她立马安静了,瞪着眼睫毛乱颤。
神马情况?嗯,敌方太诡异,她惨白,于是乎,伸手,勾住萧殁的脖子。
“十一。”
他喊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咬她的唇,隔得近了,容浅念鼻尖全是淡淡的药草香,缠缠绕绕弄得她心猿意马心神不宁。
这到底是气还是不气,这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容浅念无力思考这么深奥的问题,直接说:“我真的是清白的,要不我脱了让你检查?”
好吧,她是不会承认她借题发挥,趁火打劫的,瞧瞧,多一本正经的表情,多天衣无缝的理由,当然,多猥琐急色的法子。
萧殁神情渐进柔和,只是沉默地看她,眸光比这月色温柔。
嗯,敌方抵制力太强,不行,得加大火力。容浅念又说:“我们现在就回去验明正身吧。”
“我们早些大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