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这寻剑山庄的少庄主得罪这位主子了。
问柳点头:“公子所言甚是。”说着,差人去取那三尺白绫。
这接风的宴席,终于有人吃不下去了。席间,一男子勾着背,默默地退场。
忽然……
“慢着。”冷幽幽的嗓音,从流苏间荡悠传出。
那男子脚步生生顿住,额头大汗淋漓,背后,传来冷森森的话:“这三尺白绫可别忘了捎上。”
那男人苦着一张脸,接了三尺白绫,顺带结了酒菜钱,最后,灰溜溜走了。
果然,应了左边那句话:有妻有妾有通房,滚。
随即,又滚了好几个。
然后接着安静。
“寻花啊。”
流苏里又传来这让人心肝颤抖的声音,众人抹汗。
“和爷说说,近来都有什么趣事儿?”想了想,“伤风败俗、伤天害理,皆为所好。”
什么恶趣味,怎生又有股坑爹的味儿。
寻花会意,嗓音不大,够整个场子听着:“说是锦州有个开布坊的纨绔,在街上相上了个唱曲的戏子,不惜和家里闹翻了也要风风光光把人娶回去,不想,娶回家不过半月,那戏子勾搭上了后院的伙计,将那纨绔的身价骗了个干净,如今落了个一清二白的下场。”
这天下还有魈魂窟里不知道的事吗?想必是没有。
容浅念惊讶了一把:“还有这事?那纨绔叫什么来着?”
还不待寻花小鸨说话,一阵碗碟叮当,只见三楼某桌,一男子踉踉跄跄离席。
容浅念扯着嗓子:“以后找女人记得带上眼睛。”
那男人,连滚带爬,出了魈魂窟的大门。
可不是应了右边卷上的话:没钱没权没良田,滚。
随后,只见大片大片的人,灰溜溜去柜台结账,走人。
传闻果然不假,这九公子无所不知、无所不为。
容浅念这才笑眯眯地点头:“不错,真自觉。”眸子环顾了一圈,一个鲤鱼打挺,“是他啊。”
“公子说谁?”
容浅念扯扯唇,笑得意味深长:“板砖。”
寻花问柳皆一愣,却见容浅念一手捻住一段流苏,拾级而上,红色的裙裾,白色的纱幔,缠缠绕绕。
二楼,雅间里,男子不为所动。
“主子!”离,拔剑,严阵以待。
“若要动起手来,你接不住他三招”男子饮茶,慢条斯理。
离,脸色灰了。
片刻,容浅念拂了拂衣袖,站在了二楼的雅间前,推开门,笑脸相迎:“哟,这不是方圆五里那位仁兄嘛,这才半日又见面了,缘分啊。”
容浅念寻思,那一板砖这人居然只睡了半日,嗯,此人危险。
走近了看,这男子长得倒很是英俊,一身白袍,身长如玉挺拔高大,五官棱角很分明,尤其一双眸子,像一眼望不到底的古潭。
嗯,此人是朵带刺的草,避开方上策。
男子似笑非笑:“敢用板砖拍我,你是第一个。”
容浅念皱眉:“所以?”自行补脑了一番,掩嘴惊呼,“你不会想说因为那一板砖你对我魂牵梦绕,自此,路人是良人,非君不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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