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念立马顺毛,眨着泪汪汪的眼睛,好不可怜:“逸遥,只有你对我是真爱。”
旁人拂着胳膊,抖鸡皮疙瘩,抬头,看窗外,实在看不下去了。
那两人,一个喂得温柔,一个吃得欢畅。
门口,少年缓缓走来,一身黑,将阳光笼住。
容浅念抬头,笑眯眯地招招手:“几天不见,我家小五,越发长得俊了。”
五步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又招招手,容浅念女流氓了:“来来来,给姐姐好好瞧瞧。”
话刚说完。
“张嘴。”
容浅念一愣,萧殁一勺子莲子羹喂进去,容姑娘这才闭嘴了。
空气,怎生一股酸气啊。一干人等,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致地选择无视。
那边,少年缓缓,近了一步,照不进阳光的眸光,微暗。
吃饱喝足后,容浅念抱着美男相公在软榻上小憩。
百无聊赖里,容浅念来了兴趣:“十二,近来府里可发生什么大事?”
十二上前:“自小姐大婚,尤其安分。”
相府之前不安分,多半与某人有关。
容浅念撑着下巴侧卧,挑挑眉:“尤其?”
这语气,是要开始闹腾的节奏。
十二神色淡定,继续:“八小姐,连着数日,足不出户。”
容浅念眸子敛了敛,眯成月牙儿的弧度:“她这风寒倒是厉害啊。”又问,“那文氏该着急了吧?”
“前前后后换了好些个大夫。”
“一群庸医,风寒治了这么久。”
容妖孽,怕是闻到什么味儿了。骂人的话,竟也能是幸灾乐祸的语气,还一说一个准。
十二点头:“确实。”补充,“皆是京都毫无名气的大夫。”
这就怪了,右相府家的嫡出小姐染了病,却低调地连个好大夫都不请。
欲盖弥彰啊。
容浅念摩挲着下巴,眸子转溜着:“猫腻啊。”
猫腻?十三没闻到,只闻到了蠢蠢欲动。
萧殁开口:“青衣。”手,有一下,没一下拂着怀里女子的发。
青衣上前。
“去查一下容年华的药。”
十三拂额,姑爷又纵容小姐作乱了。
青衣刚转身,听到容浅念说:“这相府青衣路不熟。”大声招呼着,“十二,去,好好领路哦。”
青衣脚步顿了三顿,加快了步子。
好好……这么刻意强调,一股子不怀好意的味道。
十二的冰山脸破功了,站着不动。
容浅念吼过去:“杵着做什么,去啊。”
十二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容浅念心情甚好,窝在萧殁怀里假寐,时不时蹭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