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左思右想,断言:“觉得,有事的是王爷。”
青衣愣住,楚林眉眼一挑:你等着吧。
不过须臾,兴许更短,营帐里,女子咬闷哼:“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青衣额角一抽,楚林哼笑:看吧,流氓就是流氓。
这种流氓,不能惯着,不能!楚林默默地又走近了几步,里面,传出自家主子的声音:“乖,你身上有伤。”
理由不错啊。
流氓女说:“没事没事,你看全好……”一阵抽气声,“嘶!”
楚林抬头,看看天,嗯,月亮开眼啊。侧耳,继续听。
“听话,别动。”
女子似乎委曲求全了:“那你来,轻点。”
楚林脚下,再一次趔趄了。
这这这……流氓得令人发指!
主子不会吧,不会不会吧?不会从了吧?
楚林再一次表示惆怅。
“青衣。”
呼……楚林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剩了点原则。
青衣摆正了脸色,端着药碗进了营帐,这才走到门口,里面女子催赶了:“出去出去,不许来搅了本王妃的好事。”
纱帐里,一个衣衫半解,一个衣衫不整。
好事?青衣抬眸瞅了一眼重重纱帐,抬起的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么僵着。
萧殁抱着怀里不安生的女子,百般地哄着:“乖,先喝药。”
伸手,正欲挑开纱帐,容姑娘一把拽住他的手,一脸坚决:“不准不准。”
萧殁无奈地将女子裸露的胳膊放进被子里。
青衣顿了,不准?不准什么啊?
容姑娘义正言辞:“怎么能便宜了青衣。”
有人懵了。
当下,某人恶狠狠砸过来一句:“转过去,不许看。”
有人当场石化,傻愣愣地就抬起来头,然后又是一声恶声恶气:“你往哪看呢?”
纱帐里,容浅念只着了件亵衣,抱起锦被将自家男人裹得严实,然后一把抱住:“这是我男人。”
青衣喉头一梗:“咳咳咳。”肺都快咳出来了,红着脸,各种声颤,“王妃,不、不透光。”
容浅念想也没想,接得相当顺溜:“想也不许想。”
小人之心,流氓之腹!
青衣闷着脸,不做声,默念:王爷明事理。
“放下。”毫无情绪,又道,“出去。”
青衣脸一黑。事理?比起女人,那就是屁!放下药碗,转身,走人,背后,阴森森的,似乎有双眼睛在剜着,然后,便听得女子一句:“我没嫁到椒兰殿之前,他是不是看你了?”
青衣脚步一个趔趄,险些磕到,脸绿了。
王爷,您也说句话啊。
萧殁沉默了。
容浅念窝火了:“看哪了?”
青衣背后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