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离脸色一黑,大手一挥,掀开了车帘……
车内,女子在上,男人在下,四肢纠缠,一双手,在四处蹿。
“王爷!”大喝完,离愣住了。
某王爷的脸,黑得很纯正,整个人僵硬地被女子按着,隔着分毫距离,便是女子潮红的脸,一脸……急色。
云宁止咬牙,字字从齿缝嘶磨砸出:“给本王将这个女人。”大吼,“拉开!”
女子双眼迷离,两脚一勾:“王爷,你便给、给了奴婢。”
女子盯着僵硬的某王爷,那眼神,像久饿的狼见着了猎物,发出一种恨不得吃干抹净地迫切。
云宁止眼珠子冒火:“那敢碰本王……”
话,还未完,女子猛地一扑,随即……
“王爷!”
“撕!”
一声大喝,伴随着一声裂帛撕裂的脆响。
某王爷一张俊脸,傻住了,衣,不蔽体。
“嗯,必须扒了,扒干净了。”
懒懒语调,三分笑,三分邪。
十三回头,正是月上西楼,烟笼的城墙上,女子依着城墙站在月下,杏黄的浅光洒满她白色的狐裘,撑了一把大红的油纸伞,她托着下巴望着城墙外,兵临城下的喧嚣。
城外,烽火一触即发,城上,她言笑晏晏,说着如此不着边际的话,到底,心思几转?
“扒了?”十三望着伞下的女子,“谁?”
风吹来,她往伞下缩了缩:“把塔妲绑到城墙之上,然后。”思忖一番,容浅念呵出一口冷气,“扒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地扒。”
烽火一触即发,这时段,扒衣服?
十三试问:“美色诱敌?”
“徐娘已老,风韵无存,美色?”容浅念一声轻笑,将城墙上的积雪拂下,眸光一转,“哪比得过我家十三。”
十三打了个寒颤,不用怀疑,如果美色有用,她家无良的主子一定不介意将她扒了,放上城墙供人观赏。
既然没用……
“那你扒光人家作甚?”十三嘴角一抽,“月光浴?”
人家原本一国王后,风光体面要风得风的,不过纳了个男宠,国破家亡了,神魂颠倒了,现在,还要晚节不保了。
诶,悲催这东西,是赶着巧来的吗?
“十三啊。”容浅念拍拍十三的肩,一脸意味深长的说教,“知道吗?女人家的身子,能藏很多秘密呢。”
女人家的身子能藏多少秘密,这个暂且不论,十三笃定:“小姐,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她轻笑,掌中纸伞一转,洒了十三一脸的雪:“你家小姐的脑筋什么时候正过。”
“也是。”十三抹了一把脸,懒得揣度。
砰……砰……砰!
三声轰响,宫门微晃,容浅念微微趔趄,俯瞰了一眼,哼笑:“老家伙,真猴急啊。”
城下,末妲大军已临。
这烽火,将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