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一转,吐了两个字:“我去!”
声音猫儿般,懒洋洋的,粗声粗气的骂咧话,叫她说出了一股子邪气。
男人再次艰难地嘶磨:“你……”
“你去!”
话一落,扬扬手,随即一声倒地闷响:“咚!”
就这么去了。
女子蹲下,撑着脑袋,眯眯眼笑:“乖乖哒。”晃了晃一只纤细瓷白的手,“我会给你留下亵裤了。”
随后,上下其手,扒!
片刻,男人光着膀子,嘴里塞了袜子,在风中发抖,某人一身侍卫服,挽起长发,衣冠楚楚。
造孽啊!
这造孽的衣冠禽兽,正是容九是也。
于是乎,这苍蝇飞不进一只的皇陵里,某人横着走。
擂鼓响,正是轮班时,火把扬起,对面喊道:“天王盖地虎。”
天王盖地虎?
容浅念想了想,也举起火把,接了下句:“小鸡炖蘑菇。”
亘古绝对啊!走遍古今都不怕!
然,对面军大哥一声吆喝:“什么小鸡炖蘑菇?”举着火把走近,又一声吆喝,“谁在那里?”
容浅念嘿嘿一笑,躬身作揖:“大哥,是小弟。”扬手,挡着光,唇角咧得很大,“小弟是来接班的。”
“耿大林呢?”
耿大林?
哦,被扒光了晒月光浴呢。
容浅念随口胡诌,很顺溜:“家里老婆跟人跑了,这会儿正捉奸呢,便差小弟来顶一下班。”
军大哥半信半疑:“那他怎么没告诉你暗号。”
尼玛,谁说天王盖地虎对小鸡炖蘑菇的,扯他丫的蛋。
眸子又是一转:“这不是家里催得紧,一着急便给忘了。”容浅念掩着嘴,凑过去碎念,“这老婆要跑了大林可怎生是好,又得了那样的病。”又是摇头,又是咋舌,“诶,啧啧啧。”
那种病,哪种病?往邪恶里想。
只是,这军大哥柴米油盐都不进:“你是谁部下的?”
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容浅念脑中闪过一串风行古今的名字,哪一个最流行呢,哪一个哪一个……
“二狗。”
容浅念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二狗啊。转眸过去,一个男人过来,黝黑的脸,五官是那种看了第二遍不记得第一遍的大众脸,长得壮实:“二狗,怎么还不进去,忘了大林怎么嘱咐的了?”
和谁说话呢?容浅念眨眨眼,黑夜模糊了男人黝黑的脸,只有一双眼,盯着……盯着她看。
哦,原来她有个这么流行的名字,二狗。
“大哥,你看?”容二狗笑得谄媚。
军大哥看了看黝黑哥,又看了看容二狗,大手一挥:“好了好了,快进去守着,封后大殿在即,皇陵可不能出现丝毫的差池。”
容二狗附和:“大哥说的是。”
随后,容二狗与黝黑哥一起快乐的玩耍,哦,不,快乐的守皇陵。
容二狗问黝黑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