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最美爱情诗(一)(1 / 1)

“陈总真是不简单啊,把马克思和恩格斯研究得这么透彻,甚至连他们的夫人的情况,都了解的这么清楚,我等完全是望其项背啊。”我说。“常书记过于夸张了,马克思和恩格斯毕竟是世纪伟人嘛,我老爷子曾经专门研究过,子承父业,多多了解也无妨啊。”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依你说,恩格斯23岁与22岁的爱尔兰纺织女工玛丽同居,他们一共生活了20年,并且,他们真诚相爱,怎么会没有孩子呢?”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问。“你问我干什么?问恩格斯啊。”陈总说。“恩格斯不在这里啊,你在这里,你不是大学教授之子吗?子承父业,学问大,我只好问你啊。”梁刚说。“那我实话告诉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你可以分析啊。”“我分析不出来。”“这就是你不对了,高迎春问你,恩格斯跟两位夫人写过爱情诗没有?你分析得井井有条,头头是道。怎么我问你的问题,就不知道,就不说,就不分析呢?难道你只愿意回答美女的问题?不愿意回答我们这些臭男人的问题?是不是有些‘重色轻友’啊?是不是请高迎春问你,你就回答呢?”梁刚说。“如果高记者问我,我也回答不出来。”陈总说。“为什么啊?”“不为什么。”“那总得有个原因啊。”“关键的问题是,我手头上,没有恩格斯和两位夫人这方面的任何资料,哪怕是片言只字。没有资料,犹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我怎么能说?怎么能分析?我们对伟人起码的敬畏还是要有的,没有根据的事,不能胡说啊,不能亵渎伟人,玷污伟人的英名啊。”陈总说。“算了算了,你问陈总,陈总也不可能说清楚。现在世界上,丁克家庭多得很。我们中国在放开二胎后,人口出生率也并没有显著的增长。恩格斯没有孩子,这也很正常,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说。“高迎春就会两边讨好、和稀泥啊。”梁刚说。“我不是和稀泥,更不是两边讨好,而是实话实说。我们换一个话题吧,马克思给燕妮写了那么多情诗。我们能不能说一下,我们心目中最美的爱情诗呢?”高迎春说。“我赞成。”我说。“我赞成。”梁刚说。“我赞成。”月光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说。“那就请高美女带个头吧。”陈总说。“好,我带头。我心中最美的爱情诗,是舒婷的《致橡树》”高迎春说。“你背诵一下吧。”我说。“悉听遵命。”高迎春说。高迎春开始背诵了。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的红硕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你能不能说一下,为什么推崇舒婷的《致橡树》啊?”我说。“《致橡树》是文革结束后,最早的爱情诗之一。一出现,就脍炙人口,就广受欢迎,广为流传。《致橡树》是一首优美、深沉的抒情诗。它所表达的爱,不仅是纯真的、炙热的,而且是高尚的、伟大的。它像一支古老而又清新的歌曲,拨动着我的心弦。”高迎春说。“‘橡树’的形象,象征着男性的阳刚之美。而有着‘红硕的花朵’的‘木棉’,体现着具有新的审美气质的阴柔之美。最让我感到新奇的是,诗人别具一格地选择了‘木棉’与‘橡树’两个意象,将细腻委婉而又深沉刚劲的感情蕴在新颖生动的意象之中。”高迎春说。“诗人以‘橡树’为对象,表达了爱情的热烈、诚挚和坚贞。诗中的‘橡树’不是一个具体的对象,而是诗人理想中的情人象征。因此,这首诗在一定程度上,不是单纯倾诉自己的热烈爱情,而是要表达一种爱情的理想和信念,通过亲切具体的形象来发挥,很有古人托物言志的意味。”高迎春说。“说的好,接着说下去。”我说。“谢谢夸奖!首先,橡树是高大威仪的,有魅力的,有深度的,并且有着丰富的内涵,‘高枝’和‘绿荫’就是一种意指。诗人不愿要附庸的爱情,不愿作趋炎附势的凌霄花,依附在橡树的高枝上而沾沾自喜。”高迎春说。“诗人也不愿要奉献施舍的爱情,不愿作整日为绿荫鸣唱的小鸟,不愿作一厢情愿的泉源,不愿作盲目支撑橡树的高大山峰。诗人不愿在这样的爱情中迷失自己。在诗人的眼里,爱情是以人格平等、个性独立、互相尊重、互相倾慕、彼此情投意合为基础的。”高迎春说。“诗人要什么爱情?诗人要的是那种两人比肩站立,风雨同舟的爱情,同甘共苦,互敬互爱的爱情。诗人将自己比喻为一株木棉,一株在橡树身旁跟橡树并排站立的木棉。两棵树的根和叶紧紧相连。”高迎春说。“诗人对爱情的执著,并不比古人的‘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逊色。橡树跟木棉静静地、坚定地站着,有风吹过,摆动一下枝叶,相互致意,便心意相通了。那是他们两人世界的语言,是无语的会意,是心灵的契合。”高迎春说。“两人就这样守着,两棵坚毅的树,两个新鲜的生命,两颗高尚的心。一个像勇敢的卫士,每一个枝干都随时准备阻挡来自外面的袭击、保卫两人的世界。一个是热情的生命,开着红硕的花朵,愿意在他战斗时为其呐喊助威、照亮前程。他们共同分担困难的威胁,共同面对挫折的考验。共享人生的灿烂,大自然的壮美。”高迎春说。“诗人要的就是这样的伟大爱情,有共同的伟岸和高尚,有共鸣的思想和灵魂,扎根于同一块根基上,同甘共苦、知冷知暖、冷暖相依。”高迎春说。“最让我佩服的是,诗人的表现手法。《致橡树》以新奇瑰丽的意象、恰当贴切的比喻,高度艺术性地表达了诗人心中理想的爱情观。诗中的比喻和奇特的意象组合都代表了当时的诗歌新形式,具有开创性的意义。”高迎春说。“另外,尽管诗歌采用了新奇的意象,但诗的语言并非晦涩难懂,而是具有口语化的特征,读来朗朗上口。新奇中带着一种清新的灵气和微妙的暗示,给人以无限的遐想空间。”高迎春说。“《致橡树》脱弃了旧式女性纤柔、抚媚的秉性,而充溢着丰盈、刚健的生命气息,这正与诗人所歌咏的女性独立自重的人格理想互为表里。在艺术表现上,采用了内心独白的抒情方式,便于坦诚、开朗地直抒诗人的心灵世界。”高迎春说。“同时,以整体象征的手法构造意象,使得哲理性很强的思想、意念,得以在亲切可感的形象中生发、诗化,因而这首富于理性气质的诗,却使人感觉不到任何说教意味,而只是被其中丰满、生动的形象所征服。”高迎春说。“说得好,说得好。”我们都鼓起掌来。“高美女,你的爱情是这样的吗?”陈总问。“无可奉告。”高迎春说。“陈总,说说你最喜欢的爱情诗吧。”我说。“我心目中最美的爱情诗,是泰戈尔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陈总说。“你还是先背诵一遍吧。”我说。陈总开始背诵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