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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王冀背脊发寒,知道自己凶多吉少。
手慢慢后移,抓到一个空酒瓶防身。
“当然是让你——死!”
蝉一把握住王冀的脖子,王冀呼吸一窒,猛地拿起酒瓶往蝉头上砸去。
蝉松开王冀,摸了摸流血的脑袋,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
王冀双腿发颤,握紧拳头,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折在这里。
“嗡嗡嗡”
就在王冀感觉不到生的希望时,蝉的手机想了。
本不想理会,但看到来电显示。
蝉还是接通,毕恭毕敬道,“寒老。”
“人处理了吗?”
“马上就好。”
蝉森冷的眸子仿佛看死人那般看着王冀。
王冀不知寒老这通电话打来是干什么的,但他现在只要抓紧时间逃命。
于是他爬起身就往前跑,但身后的蝉并不着急追,仿佛他再看自己猎物到底能跑多远,而他是狩猎者,这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把人给放了。”
寒老的话让蝉有些不可置信,“您说什么?”
“人要是没死就饶他一命。”
虽然蝉不知寒老为何改变命令,但他只有接受的命,“是。”
王冀看着身后并没有蝉的踪迹,于是遁入一旁,直接叫了辆车往自己的秘密基地逃去。
某地下实验室。
“什么时候你会为了一个废物来求我。”
寒老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弧度,随意把玩着手里的佛珠,只是视线始终落在舒爷身上。
舒爷只是抿了口茶,弥漫起的热气一时看不清此刻舒爷在想什么。
“大哥,这打狗还要看主人,怎么说这王冀在我身边做了那么久,看在我的薄面上大哥你能高抬贵手我自然很是感谢。”
“哈哈哈哈。”寒老放声大笑,“这能从你口中听到谢谢两字还真是难得。”
“这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两人的笑声不由地惊动了实验室正在做实验的一名实验人员,借口去上厕所,实则是在寒老所在的房间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