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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宫殿里的女妖好看多了,只要把主人哄得开心了,他也不一定会吃你。”假山后的长角绿毛怪好心地说道。
“啥意思?”
“你给主人侍寝侍得好,主人一高兴,会再留你多活一阵。”长角绿毛怪坦然言道。
楚荞愕然,敢情他们那变态魔王,是要把她……先奸后杀?
虽然这也是一线生机,可是貌似失节,还是失命,最后她都没啥活路,即便她在这里放下节操,以身侍敌保得性命,被燕祈然那超级洁癖知道,也会把她给大卸八块,横竖她都是死路一条。
这么一想,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身上能用的武器毒药都掏出来,还有从以前从钱疯子那里顺来的一些奇怪物什,咬牙切齿地低声道,“这么多看家宝,我就不信,宰不了你。”
谁知话音一落,她堆在池塘边的短刀,毒药,短箭,都倏地飞到了空中,一道笑意寒凉的声音传来:“就凭这些破烂,也想杀我?”
楚荞抬头一望,对面树上赫然出现的男人,金发紫衣,眉眼邪肆,分明就是商容那厮的嘴脸!
“钱疯子,你什么时候跑这来了?”楚荞一见是他,顿时胆子肥了,好一番破口大骂,恨不得此刻飞扑到那树上去,把她拉下来,一顿毒打,以泄心头之恨。
“一介凡人,也敢对本尊出言不训。”那人眉眼一凌,抬手起拂,水面顿掀巨浪打向楚荞。
浪潮过后,楚荞抹了一把脸上水,火大地撸袖子,“嘿,你还装上瘾了,有种你给我下来!”
那人闻言,慢悠悠地从树上飘了下来,在水面上如履平地一般,低头瞅着狼狈不堪的女子,长袖一卷将她从水中带起,几个起伏,便从池塘离开,“留着点力气到床上叫。”
“钱疯子,你个死断袖,敢碰老娘一下,阉了你。”楚荞恼怒地大骂。
话音一落,她被扔上虎皮铺就的大床,那男人已经在床边大剌剌地宽衣解带。
楚荞瞅着他,感觉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只是吓吓她而已,不由往床里边缩了缩,道,“商容,你不是玩真的吧!”
你不是断袖吗?
不是喜欢男人吗?
怎么会突然对着她兽性大发?
“商容?”那男人挑眉瞅着她,停下了宽衣解带的动作,逼近床前,“你见过他?”
“谁?”楚荞皱眉。
“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商容。”那人道。
楚荞愣了愣,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商容?
那就是说,面前的商容,不是外面的钱疯子,那他又是谁?
“嗯。见过。”楚荞老实地点了点头。
“你说认识就认识?小丫头好生狡猾。”那人目光冷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并不太相信她的话。
“我真的认识,他还是我结拜大哥。”就算这个人不是钱疯子,也一定跟钱疯子有关系,她连忙抖出两人拜把子的事,以期望这家伙可以看到商容的份上,留她一条小命。
“你一介凡人,他会跟你结拜?”那人眉梢微挑,依旧不相信她的话。
楚荞往床上一坐,瞅了瞅站在床边的男人,“你不信,你要是跟他很熟,不会不知道他……屁股上有颗痣。”
苍天保佑,这是白二爷喝醉数落钱疯子说的,但愿它说的是真的。
那人闻言倏地一愣,眉头松开了几分,笑得讥讽,“没想到,他竟然混到与一介凡人为伍的地步,真是可笑。”
楚荞翻了翻白眼,凡人怎么了,你还是怪物呢?
“你不是商容,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