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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新朝,招兵买马,饷银都需要巨大的数目,这才是大问题。”魏景头疼地皱了皱眉,虽然这些年他们也暗中筹措了不少银两,但要维持军队,要建立新朝,根本还不够。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所有的银两我来出,马匹和兵器的事都由我来负责,你们只需要招集兵丁训练就够了。”楚荞说道。
凤缇萦闻言更是难以相信了,军队的军饷动折几百万两,多则几千万两,再加上购买马匹,军械,粮食,那数目根本就是不可估量的。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魏景诧异道,虽然知道这个人身份神秘,但这么大的口气,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沁儿不必屑地白了他一眼,哼道,“楚姐姐别的没有,就钱最多,多得能砸死你。”
楚荞迎上凤缇萦满是疑问的目光,笑了笑,淡声道,“这些年经商,存了些积蓄。”
沁儿啃糕点,那只是存了点吗?
这天下哪一个皇帝,怕也没有他们神兵山庄富有吧,何况这些年已经把各国的国库银子赚去了大半。
“存了些?这么财大气粗,只是存了些?”魏景险些被糕点噎个半死,拿起水猛灌了一口,“你这些年,是挖着金山了吗?”
楚荞淡笑不语。
谈笑间,魏景长舒了口气倚栏而坐,道,“虽然这一路困难重重,好在有惊无险,不过在城门口一阵,小爷还真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了,但最想不明白的就是燕祈然,他是最想把咱们杀之而后快的,竟然把咱们放了。”
说罢,亭中几人不由一阵沉默了下去,沁儿嫌恶地瞪了一眼,他脑子是什么做的?
凤缇萦望了望楚荞,道,“其实,答案很简单。”
他想杀他们,可不想楚荞跟着一起死。
所以,宁愿放过他们。
楚荞一脸平静,不动声色扯开话题道,“萦萦,我想到这里,我们得暂时分别了,我和沁儿先去大宛,所需要的军饷粮饷半个月内我会让人送到岐州。”
凤缇萦闻言望了望燕胤他们所在的房间,笑了笑说道,“岐州的事,我大概也帮不上什么,我陪你去大宛吧,你的孩子呢,玉溪带去大宛了吗?我也想看看……”
“萦姐姐!”沁儿沉香打断了凤缇萦的话,紧张望向楚荞。
楚荞面色平静地放下茶杯,起身道,“我去厨房看看早膳好了没有。”
说罢,快步出了亭子,消失在走廊尽头。
凤缇萦愣了愣,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望了望面色沉重的沁儿和魏景,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沁儿张了张嘴,痛苦地别开头,不忍再提那件事。
魏景沉默了半晌,看到楚荞已经走远,方才道,“孩子,半个月前,已经……夭折了。”
“夭折了?”凤缇萦有点不敢相信这个残忍的消息,望了望两人,却在看到两人都沉凝的面色时,不得不相信。
“孩子满月之后,原本是计划送到大宛的,路上被人掳走了,楚姐姐和宁王救回孩子之后,已经奄奄一息了,向宸亲王求救,他没有救那个孩子。”沁儿哽咽着声音说道。
那早夭的明珠,是楚荞这一生都不敢触碰的痛,埋葬了那个孩子,也埋葬了她对燕祈然的爱与情。
“怎么没有人告诉我?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凤缇萦面色冷冷地望向魏景。
她方才竟那么残忍地去掀开她的心伤,都不自知。
“是她不让告诉你的。”魏景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