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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若是去了,岂不凶险?”魏景担忧地望了望几人道“若是这赫连太子请人观礼是假,设局要帮大燕对付咱们,那岂不是送死?”
“这是盖了玉玺的国书,若是不去拂了北魏皇帝和赫连太子的面子,岂不是更授人以口实发难,去是一定要去的。”燕胤面目沉静道。
一直沉默地楚荞起身,拿起北魏国书看了一眼,道,“还是我去吧,我这一直挂名的右丞相,也该做点事。”
“国书上所请是西楚王,你去……”老候爷有些担忧地说道。
“无妨,也不是没有使者代为出使的先例,再者我与赫连太子也是旧相识,想来他也不会多有怪罪。”楚荞平静地笑了笑,望了望燕胤道,“如今与大燕还在交战中,你若走了势必会影响军心士气,我去更合适。”
“燕皇一直追查你的行踪,你公然出去露面,只怕不妥。”燕胤道。
“我带上泷一和花凤凰一起去,再说,各国都有君王使节前去,他若在那里动手害我,对他也没什么好处,燕皇没那么傻。”楚荞宛然一笑道。
屋内几人沉默了好一阵,燕胤方才出声道,“那便烦劳你走一趟,我让樊离也一同随你上路。”
“好。”楚荞点了点头。
数日之后,苍月和大燕都同时收到了北魏的国书。
墨银将国书送到燕祈然的书房,禀报道,“王爷,北魏来了国书,赫连太子登基大典邀您前去观礼。”
燕祈然瞥了一眼,淡淡道,“没空。”
墨银闻言笑了笑,又取出一封信递过去,说道,“送信的人说,若是王爷没空,看了这封信,就一定有空了。”
燕祈然闻言修眉微挑,接过信打开看了看,又平静叠上信,淡淡道,“准备着吧,十天后动身。”
北魏帝都,德州。
流景园内新开的秋海棠,妍丽多姿,很是漂亮。
燕祈然一行人最先到达,一进城就受了赫连璟的亲切接待,没有送他们到驿馆,反而带到了自己的一处别苑。
“虽然你一直没义气,但本太子一向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你一来特地让人收拾了我的园子给你住,省得你们父子两个去挤驿馆。”赫连璟在前边,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燕禳牵着父亲的手,兴致缺缺地扫了一眼,朝燕祈然问道,“爹爹,北魏很穷吗?太子的园子还不如咱们府里的废园子。”
前面意气风发的赫连太子险些被气得栽了跟头,回头瞅了一眼,“有其父必有其子,指望你能教出一个知书达礼的儿子来,果然是不可能的。”
燕祈然不说话,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头,很是赞赏他方才的话。
燕禳顺手折了枝海棠嗅了嗅,拿在手间把玩,又递给燕祈然,“爹爹,给你!”
燕祈然伸手接了,拈在手间,道,“喜欢回去了种上。”
赫连璟回头瞅了一眼,伸手摸了摸手边的一盆海棠,笑得别有深意,“这秋海棠,咱们这里又叫相思草,也叫断肠花,就是不知道现在某人心里是断肠呢?还是相思呢?”
燕祈然不耐烦地瞅了一眼前面带路的人,没有说话,却是被他说中了,的确是相思已断肠。
“好了,你们就住这里。”赫连璟推开门,带着他们进了屋,“我只是偶尔过来住住,这间房是园子里最宽敞的一间。”
燕祈然闲闲地扫了一眼,淡淡地道,“墨银,让人把东西拿进来!”
赫连璟一撩袍子往那一座,瞅着拿进来的东西傻了眼,自带的被子褥子,茶具碗筷,换洗衣服,应有尽有。
“我说,你至于这样吗?”他这是来观礼的吗,是搬家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