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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凤凰走在后面一听,有些无语,他们到上京是来报仇杀人的,不是来观光旅游,吃喝玩乐的,这父子两个到底是几个意思?
燕禳一拉楚荞的手,感觉有些粘乎乎的,就着马车外灯笼的亮光,方才看到手上的血迹,立即惊声道,“荞荞,你手怎么又流血了。”
马车内的燕祈然闻声,伸手拂开车帘,扫了一眼她还滴着血的右手,然后望向她清亮的眸子,淡淡地说道,“你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我请你走?”
最终,楚荞迫于燕某人的淫威,还是回到了宸亲王府落脚。
她懒得理会后面阴魂不散的父子两个,自己先行回了宸楼,简单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势,就倒在床上准备睡觉,刚闭上眼睛,便被人一把从床上拎了起来。
楚荞睁开眼睛,便正对上燕祈然拧着眉的样子,不耐烦地道,“又怎么了?”
燕祈然将她从床上拎下来,哼道,“我说,你能把身上洗一洗吗?”
楚荞顿时一脸戒备,“不洗。”
“你多少天没洗澡了?”燕祈然拧着眉问道。
那一身又是血腥味儿,又是药味儿,还有地道里的霉味儿,她都不怕伤口沾了脏东西而更加恶化吗?
“我……”楚荞有些无言以对了,几乎从锦州赶回岐州开始,加起来大半个月,没有洗澡了,这对于一向爱干净的某人,是绝对忍受不了的。
燕祈然懒得说话,直接把一套干净衣服劈头盖脸扔给她,“里面备了药汤,自己去!”
楚荞接住衣服,虽然不甘愿听他的话,还是乖乖自己进浴房自己洗澡去了,刚到里面屏风后脱衣服,燕祈然又进来站到入口处关切地问道。
“要不要帮忙?”
“不要!”楚荞凶狠又严厉的拒绝。
燕祈然挑了挑眉,想起在德州之时,某醉鬼掉到池塘一身泥水站到自己门口的情景,唇角弯了弯,自己在外面一边看书,一边安静地等着。
楚荞很快自己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准备直接上床睡觉,燕祈然又坐在榻上凉凉地提醒,“上药。”
“下午才上过了。”楚荞没好气地哼道。
“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燕祈然淡淡地说道。
楚荞咬牙切齿地走了过去,自己一撩袖子,拿起药粉就要自己往伤口上倒,燕祈然搁下手中的书,提醒道,“先清洗!”
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我喜欢,我乐意。”
燕祈然一接将她手往桌上一按,伸手拿起一只药瓶,将里面的药汁倒到干净的巾帕上,擦洗过了伤口,方才上药,低垂着眼睫淡淡说道,“你就非要天天这么一副仇深似海的样子对着我,安安份份的在这里养你的伤,就不行?”
“别以为你现在帮了我,我就会放过他。”楚荞目光沉冷地说道。
她所说的他,自然是知此刻大燕皇宫里的燕皇。
“我要保他,需要这样来跟你求情?”燕祈然抬眼,望了望她,说道。
楚荞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确实,只要燕祈然有心要保那个人,便是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杀得了他。
“宸亲王你神通广大,自然不必做这样的事。”她淡淡道。
燕祈然垂着眼帘帮她包扎伤口,不说话,只是薄唇微微抿着。
楚荞看到伤口包扎好了,起身自己先去睡了,刚倒在床上一会儿,便听到燕祈然走近了床边,还悉悉索索地脱着衣衫,倏地睁开眼睛,“你要睡这里?”
“我的床,我为什么不能睡。”燕祈然面色无波,说得理所当然。
楚荞无言以对,便直接坐起身,“我昨天睡得多,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