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会用什么方法,我也不介意你们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够帮助我和我爷爷夺回李家,那么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没等风小哲三个人开口,李倾城这个强势的女人就立马露出了她冷静强大的一面。
非常直接的切入方式,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如此简单干脆的作风,倒是让风小哲这三位大男人都有些一怔。
李倾城的话简单而直白,非常容易理解,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对风小哲和梅杰操来说,李倾城这样的表现虽然是在推算之中。
但真正面对之时,还是忍不住要赞叹几句。
这样的女人,实在是一个奇才啊。
要是能收下,无论是收在坑天神教还是用作其他的什么特殊的地方,都是人间一绝啊。
越是这样的女人,就越能够让男人兴起征服的欲望。
这一次,风小哲还没有开口,杀千刀也没有开口。倒是梅杰操接了下去。
作为一个谋士,他看似只需要在幕后出谋划策、操控这一切,但其实他还有着许多的优点。风小哲他们不好意思开口的,他能开;他们不能去做的,他可以去做。
就比如现在,风小哲他们不能丢的节操,梅杰操都可以丢掉。
当然,他早就没有了什么节操。
梅杰操先是阴沉着一副脸,这倒是符合他平日里的气质。然后做出沉思状,许久之后依旧是沉吟。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很久,这个包厢的风格和色调本就偏严肃,自然是让整个空间都是非常的压抑。
然后,梅杰操忽然两眼发出亮光,直接逼视着李倾城,不客气地冷哼出声:“就算是要你的身体,你也答应!”
很阴冷的声音,说出来的话更是极为的放肆。
但是却有着一股无形的气势。
至少风小哲和杀千刀确实是被短暂地镇住了。这个时候的梅杰操,确实是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严肃和可怕。
单凭这样的一股势,一般人在他的眼神下恐怕都不敢有任何的谎言吧。
李倾城也没有意料到,梅杰操竟然会来这样一出。
她还是第一次在一个比她还要小这么多的少年的眼睛上看到如此可怕的气势,不是说他是益州三废吗怎么完全不觉得。
听到梅杰操的话,作为一个女人,最先的反应应该是彻底震惊,然后在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就应该是一种羞恼的情绪,甚至是直接破口大骂对方无耻,最后,有可能是流着泪同意,也有可能是转身而去,最有可能的便是哭哭啼啼犹豫不决。
李倾城也没有逃开这样的定律,但她又好像是逃开了一些。
她确实是被梅杰操的表现给震惊到了,之后脸上也确实是有着一抹羞红,但是紧接着她的脸上却马上有变得古井无波了。
相当的冷静,没有被梅杰操的势所影响,也没有因为这个话题的敏感性而娇滴滴的,哭哭啼啼说自己要想一想。
全部都是非常正常的表现,但是却因为太过正常,而显得不太正常。
试问有哪个女人面对这样的问题,心境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在仅仅表现出一抹羞恼过后,便已经是开始做出了最快的调整。
没有多余的表情,没有多余的废话,这是一个极为冷静,同时又非常懂得节约时间的女人,至少风小哲是极为佩服对方的。
她是真的很认真地在思考这样的问题。
像她这样的知性美人,对于自己的身体应该是非常重视的。
身体,便是大多数女人的逆鳞。
要是有人想要触犯,那么所付出的代价也一定会是非常巨大的。
将这个作为一个条件来交易,对李倾城这样的女人来说,是一件比死更为难受的事情。
但是,她却是非常认真地在思考这样的一件事。
仅凭这一点,风小哲又对她高看了几分。
有着破妄眼,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能去看穿了解一个人。所以他更是知道李倾城很早就在考虑这样一个问题,大概是在收到自己信的时候便开始想这个问题了吧。
她曾经以为自己想通了,为了这个目标,她甚至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
但显然,只有当真正面临这样的一个问题时,才能够知道这样的选择有多么艰难。
她在思考,非常认真地在思考这样的问题。
梅杰操无疑是相当犀利直接的,一出手便是直插对方的心脏。对方很直接,但是自己比他还要更直接。
这件事,也确实只有他才能做得出来,交给他去做,也确实是最为合适的。
这样赤果果的话,风小哲和杀千刀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过对这个神州大陆下限保持者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梅杰操本以为李倾城会直接被自己的气势所吓倒,然而让他觉得非常尴尬的是,这种情况并没有出现。
看到李倾城竟然在将这当成一桩生意,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梅杰操甚至是觉得有些气愤。
她不应该是震惊得呆住,然后便是露出红红的羞恼的脸蛋吗。
好吧,虽然这只是他在自己瞎想,但也是没有料到,李倾城表现得竟然会是如此无懈可击。
梅杰操并不认为李倾城表现得很完美,他喜欢流连于花丛中,但是对这些女人,特别是有气质的美女,都是相当尊重而怜惜的。要是李倾城直接一个巴掌扇过来说你做梦,梅杰操估计会十分满意。
咳咳,他自然不是受虐狂,只觉得女人的身体是如此的珍贵,怎么能轻易将这个交易出去给别人。
实在是无法忍受,作为一个对女人相当怜爱的男人,梅杰操对此深感不满。
就算是要献出身体,也是都献给我梅杰操才对嘛我这么专一,可是只喜欢美女啊。
良久,李倾城终于开口了。
相当的干脆,虽然心有不甘,但脸上还是如此的平静,好像并不是刚刚才经历一番思想斗争才做出自己最为艰难的一番决定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