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河被踢晕倒在了地上,现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一场决斗是完了。虽然这个结果和大家之前的猜测完全不一样,但意外更加让人惊喜。虽然再面对沈浪,多少有点尴尬。但好在本来跟他也不熟,刚才也没有当面说他什么。不过此刻沈浪停下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脸上,一下不敢议论了,都等着他发话。谢优觉得他应该说一点什么,毕竟刚刚他是挺身而出主持公道了。虽然不能承诺什么,但有他调和一下,或许能让事情处理得更好。就在大家等着沈浪表态的时候,发现他走到了旁边。在大家纳闷之下,只见沈浪抓起了刚才踢落的一块大石头!“这、这……”“他这是要干嘛?”“难道是要把……”所有人看着都低声惊呼,沈浪这会儿捡起一块大石头,难道会是要玩胸口碎大石吗?也不可能攻击其他人,目标只有一个……“沈浪,请冷静一点!”谢优又赶紧出口提醒一句。旁边则有人拉了他一下,虽然事情会闹大,但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楚家和沈浪谁死谁伤都可以看热闹啊。沈浪没有理会,回到楚河的面前,然后扫视了全场一眼,直接举着显示器大小的大理石,对着楚河的一个膝盖狠狠的砸了下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大块的石头砸下去,已经不是膝盖会粉碎了,大腿骨到小腿骨,都会被砸碎……现场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安静得可以听到晚风,石头砸中膝盖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的刺耳,让他们心里都跟着咯噔了一下,隐隐觉得膝盖发疼。很多人开始庆幸没有得罪沈浪,要不然真的是会比死还痛苦百倍!昏迷的楚河,被巨大的疼痛刺激得一下坐了起来,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你……老子的腿!”清醒过来,感受到痛疼的来源,再看到压在腿上的石头,楚河不由得怒吼了一声。沈浪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什么话,直接抓起了石头,好像只是抓着一块面包一样轻松。“你、你要干什么……”在楚河震颤之下,他手里的石头再一次砸了下去,这一次是砸在了小腿到脚掌!如此大块的石头砸下来,不需要沈浪运上“大须弥龙象神功”,直接就让脚部砸得扭曲变形。楚河满头大汗,差点痛的昏过去。他疯狂的想要反抗!这会儿已经不像刚才是脑袋和脖子的生死威胁,腿脚已经这样了,可以不管它也要攻击了。可是挣扎了一下,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聚集元气!“你对我做什么了?”楚河开始惊慌了,这比砸了他的腿脚还要惊慌,他能有今天,靠的是楚陌风的信任和提携,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他的实力。一旦修为出问题了,等于他立身之本都没有了,当然比失去了一条腿更恐惧。沈浪没有说话,手又把石头抓了起来。这会儿,别说是楚河了,其他所有人都觉得背脊发凉。难道沈浪把楚河一条腿砸了一个粉碎还不够吗?“你会后悔的!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楚家不会放过你的!那个郑雨梦、岳家、你父母!所有人都得死!”虽然是脸色狰狞的怒吼,但明显已经有一点色厉内荏的味道了。沈浪依然只是看着他,没有说一个字,而手里的石头,再一次的砸了下去!这一下,是砸在了另外一条腿的膝盖部位,把大腿到小腿一大截砸了一个粉碎。楚河向后仰面倒在了地上,他已经痛得整个脸都扭曲了,也是满头大汗。要是普通人,直接休克昏迷过去了。但他因为实力强大,意志力也比一般人强得多,即便是如此剧痛,也还不足以让他昏迷过去。昏迷反而是一种保护机制,清醒着就得忍受那巨大的痛楚。沈浪没有说话,也基本上没有给他多少考虑的时间,又一次抓起了石头。“不要……”像楚云城这样只是挑断脚筋手筋,还能想办法治疗,但像他这样,直接把腿脚的筋骨都砸烂砸碎了,楚家再厉害也没有办法救了。一条腿已经完全的废了,这一条也差不多了,基本上就快要刺激到他的底线了。沈浪并没有停,依然举了起来,并再把另外一只脚砸了个变形,脚趾头基本上碎断。楚河是不会那么容易崩溃的,不能手下留情!谢优暗暗吞了一下口水,心里颇为紧张和后怕。他是先得罪过沈浪的,如果前天晚上也是如此的狠劲,那就是他完蛋了。所幸当时只是点到为止,也没有什么恩怨,没说出让他震怒的话。沈浪再一次举起了石头,目光则是在扫视着楚河的手臂和裆部。楚河真的快要疯了,这家伙简直是要虐杀他!一条腿分两次来,手臂估计也是要分两次来。这样不会马上死,其要承受一次次巨大的痛苦冲击。而如果这一下是砸在裆部的话……“我说……我说了……”他终于意识到了,沈浪根本不被威胁,也不和他讲条件。想要活命,只能是他自己求饶。而且要快!要不然等这巨石砸多几次,活下来还不如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报仇,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赶紧快速的说出了一个地址,“不可以现在过去验证,如果那女孩不在那里,或者受到了什么伤害,你再杀我不迟!”“给我安排一辆车!”沈浪终于开口。听到这话,楚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暂时不会把他砸得粉碎了。谢优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刚才只是短短一会儿的时间,但已经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狠辣!真不敢相信这是平西这样一个小地方的修士,这平静的程度,便是职业出生入死的佣兵、杀手,也不过如此吧。岳镇南赶紧答应一声,便跑着下来,一边跑一边打电话安排车。到这份上了,也没有人敢评论什么。沈浪没有再用石头砸楚河,而是再次把他拍晕了过去,也没有管他的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