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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信仰与日月亘古不灭,”妇人低声念叨着这句话。
“这句话有什么隐藏的含义吗?”安安问道。
妇人突然郑重的对安安和陈程说道:“切记,从今天开始,千万不要再去招惹他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忽然觉得,那天晚上你能全身而退,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听到这句话了决定放你一马。”
“为什么要放我一马?”安安不解:“我凭本事自己跑的!”
“傻孩子,”妇人无奈道:“你看那位带着白色面具的,弩箭射在他身上都碎裂了,这还看不出他有问题吗?”
“奥,”安安低声道:“但那是白色面具厉害,又不是这小子厉害。”
“可能就是要通过你把与他有关的信息带给我们,带给你的父亲,”妇人说道:“任禾这个名字我真的听你们父亲和你们的爷爷提及过,也许我跟你们的父亲一说,他就能想明白一切了。别去招惹他知道吗,说不定他还是个比较重要的人物,一切都等我们安全抵达根特城再说。”
安安小声嘀咕道:“他看着岁数很小啊,能是什么重要人物?”
妇人解释道:“那句话是我们组织里从很早很早流传下来的话语了,我不知道它的出处,但总能听到大家提起,难道……他与我们真的有什么渊源?”
“父亲之前没有提过这句话的出处吗?”安安好奇道。
“我年幼的时候倒是问过你们的爷爷,你们爷爷也总说这句话来着,”妇人沉思:“不过他当时的回答是,家里的女孩最好不要知道这些事情。”
“怎么,爷爷还重男轻女啊?”安安撇撇嘴。
“那倒不是,”妇人笑着帮安安理了一下头发说道:“他当时说,女孩子不应该知道这么危险的事情,巫师组织与我们有大仇,如今我们还没有积攒出能够与他们抗衡的力量,所以很多事情还没到告诉我们的时候。”
“有仇这个我知道,要不我去杀了梅戈?”安安说道:“商会每天都给他们提供食物,或许那个任小粟不好对付,但我们可以从商会这边下毒,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他。”
安安全名叫做陈慎安,她们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一定要警惕所有巫师,也一定要学会质疑巫师的每一句话,因为这些肮脏的巫师嘴里,每一句话都藏着谎言。
妇人摇摇头:“梅戈这种巫师还是有点区别的,所谓神赐之子不过是巫师组织控制下的可怜人罢了,在我的角度看去,若不为非作歹祸害一郡,那其实与普通人是无异的。另外,那天你纵火吸引注意力的事情也不对,以后要多注意。”
“可我得逃命啊,而且约克郡里能养马的人一定很有钱了,那些大户没一个好东西,”安安愤而说道。
妇人忽然坐直了身子:“安安,你不能这样去看待世界,这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穷人就一定是好人?富人就一定是坏人?若这世界真有这么简单便好了。你要明白的是,我们只做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凭自己的喜好去做事。”
妇人继续说道:“你和小程的年纪还小,所以性情偏激叛逆也很正常,但你要明白的一点是,只有当你能够以公允的态度去仔细判断所有人,你才能够成为你们父亲那样的人物。”
安安低头:“奥,我明白了姨妈,那怎么办呢,马棚也烧掉了。”
“我在离开约克郡之前已经将十枚金币放在了他们家的枕头下面,相信他们已经发现了,”妇人见安安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便松了口气:“不过赔偿归赔偿,若是那户人家的主人对马是有感情的,你依然赔不起这份感情,感情是无价的。”
这时候安安好奇:“那如果我逃命路上只能用伤害别人的手段才能保命呢?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