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梦?少来了!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明明是躺在了棺材里,然后棺材盖儿就自己合上了,我怎么可能会看错?”“那你说我是怎么出来的?难不成我是趁你不注意自己溜出来的?”中年女人又笑看着我道。“这也不可能,虽然我这一晚上困的要死,但是我绝对没有转移注意力,一直盯着这口棺材的一举一动,所以你是不可能从棺材里出来,而我又没发现的。”“那你说我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她问道。“这个……这个我哪知道?”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我不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这中年女人刚才说出了这样的一些荒唐的话,我感觉她这话听上去比走大街算命先生说的那些不着边的话还神棍。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把亲眼见到的事情和做梦混在了一起吧?见我满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中年女人也没再多说话,而是来到棺材前,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轻轻一推,棺材就被推开了。待我再向着里面看进去的时候,我发现,棺材里果真空无一物。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跟变戏法一样?大变活人吗?还是我昨晚真的没有集中注意力,就让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说实话,我实在是想不通,实在是搞不懂。想不通就想不通,我也没有必要在再这个问题上过分纠结。我必须要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找娘的,不是来揭秘的!于是我赶忙对着我面前的这个中年女人问道:”大婶,你昨晚跟我说什么百家寿衣,我真的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收集,你可不可以行行好,帮我搞定这东西?”“帮你?我怎么帮你?难不成让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女人去给你盗墓收集寿衣?你觉的这合适吗?”中年女人突然瞪了我一眼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是说,难道你没有这样的寿衣吗?”我小声的问道。“我有?我搞那么多的寿衣干什么?留着给我自己送终吗?小子,你会不会说话?趁我现在还没发货,趁早在我面前滚蛋!”“啊?大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大婶,只要你告诉我娘在哪里,以后有什么要求,你只要开口,凡是我能做到的,我就一定做到。至于百家寿衣这个事儿,还希望你放过我!”我对着她真挚的说道。“帮我?我能指望你帮我什么?我就一个赶尸女匠而已,不缺钱,不缺吃的,一个人逍遥惯了,你能帮我什么?”看起来,她好像并没有要帮我的意思……“不是,我知道婶子你是好人,你就帮帮我吧!只要你帮我,你让我干啥都行!”我信誓旦旦的拍打着胸脯。我是真的在求她帮我,这事儿要放在以前,我绝对不低三下四求她帮忙,男子汉活着要有骨气。可是我知道,骨气不能让我找到我母亲!从小没有过母爱的我,是多么渴望那种母爱,如果母亲真的活着,我真能找到她,我什么都豁的出去。我还有很多话要亲口问问我的母亲,比如她为何抛弃了我?是否有苦衷,再比如她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如果是执行任务,到底是执行什么任务?就在我脑子里胡思乱想之际,这个中年女人却一反常态,表情一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改口了。“还别说,你还真能帮我干一件事儿来。要我告诉你任常英在哪儿也行,但你几天后得带我去一个地方!而且,为了防止你到时候变卦、不带我去,我还需要你给我你的一些指甲和**的卷毛!”“啊?你要我身上这些东西做什么?”我感觉这里头没那么的简单。“别问为什么,你听好了,机会只有这一次,帮肯不肯自己拿个主意。”听到中年这样一番话,我心里突然间没了底了。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我怎么感觉这事儿里头怎么就那么的玄乎呢?不过事已至此,我也无所畏惧,毕竟在天大的事儿,在现在的我看来,没有比见我母亲更重要了。拿定了主意之后,于是我就对着中年女人道:“如果你告诉我娘在哪里,并且我能见到她,别说带你去什么地方、要我身上的东西,你就是要了我的人,我特么都同意!”听我这么问,中年女人的脸微红:“我没那种吃嫩瓜的特殊爱好,那行,那你先给我扯来一缕卷毛和指甲,把你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名字都告诉我。”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还是完全照做了。值得一提的是,她口中的卷毛,是我下身的那种毛!嗯!没错,就是地球人都懂的那种毛……为了避嫌,我躲到了一个角落里去扯,那滋味儿不是一般的疼,谁要是闲的慌,可以扯下来试试那种感觉。告诉了她我的一切个人信息,并给了她卷毛和指甲,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才对着我说道。“小伙子,实不相瞒,就在刚才,我收了你的东西后,已经对你下蛊了。”“下蛊了?什么意思?”我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在《地藏宝典》里知道过苗疆的一些种蛊的手段,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但传的都很邪乎。我清楚,苗疆的草蛊婆精通蛊术,给人下了蛊,那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儿,该不会是……见我一脸紧张的看着她,中年女人对着我回道:“不过你别害怕,这不是什么害人性命的蛊,你也不会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适,这只是配合我降头术对你施加的潜伏蛊。只要你不跟我耍心眼,按照我说的意思去做,安然无恙。”“降头术?我靠!”我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降头术,据宝典记载,这是一种黑巫术,得到他人的生辰八字和一些毛发之物,念动特殊咒语,就能施展此术。这种降头术练至大成,可千里之外,取项上首级,简直是神乎其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