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奇怪的是,他们在骂我和法度的时候!但是看在他们都老大年岁的份上,我也就忍了。跟一群老人较劲儿,我犯不上!被这么冒犯了,这让我十分的不解,我自认为长的不像是个坏人,难不成我和法度触犯了这个村子里的什么禁忌?既然村里的人对我和法度这么不友善,又好像是很怕我们的样子,那我们干脆也没有打算留在这个村子里的意思,我决定这就离开这个村子算了。可是让我奇怪的是,当我们准备离开这个村子里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身后开始有人跟踪我们了,从最开始的一个两个,到现在的好几十人。很是让我皱眉的是,这些跟踪我们的人,几乎每个人手里都会拿着铁锹镐头等务农工具,就这样一直跟着,跟我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看到他们这样,说实话我很郁闷,这是搞得什么鬼?怎么好端端的这些人似乎是对我不怀好意啊?“法度,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法度也是一脸懵逼。就在我们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我的面前突然蹦出了一个在一旁的草垛子里玩耍的小女孩。当小女孩蹦在我面前的时候,不知为何,小女孩突然大哭了起来,手里头拿着的小泥人也随之掉了下来。一边哭这个小女孩还一边大声道。“妈妈爸爸救命啊!我看到行尸了!我看到行尸了!”行尸?行尸!什么情况?把我和法度当行尸了?我俩这么帅,咋就成行尸了?就在我陷入迷糊中的时候,不明小女孩为什么这么称呼我们,我身后,那紧紧跟着我的一群村里人也不知道突然谁起头喊了一声,紧跟着,这一伙人便提着铁锹镐把向着我和法度虎视眈眈的冲来。一边向着我冲来,这伙人还一边冲着我大喝道。“大家打死这两个突然闯入村子的行尸!”“打死他们,保卫村子!”“决不能放过他们!”见这群人突然像是疯了一样的冲着我和法度跑了过来,我完全傻掉了。但是我不能傻站在这儿静等着让他们打吧,于是我一急,看见我身边刚好有一棵歪脖子的大树,直接抓住这树干,就那样爬了上去。至于法度,小腿儿飞快,转眼没了踪影。可我聪明反被聪明误,法度跑了,跑了!居然不管我了!法度跑走,这群人也不去追,反而在这棵树下密密麻麻的围了一群的人。这些人见我爬到了树上,竟然对着我投掷石子什么的,搞得我狼狈不堪……被他们这么折腾,我怎么样也要问个事情大概的缘由吧。于是,我冲着下面的人大喊道。“我说各位叔叔大伯,你们这是干啥啊?我不就是路过你们这个村子,问你们要点吃的,你们不给我也就罢了,干嘛啊这是?准备要了我的命啊?”听我这么一喊,地下的一群人中,一个花白胡子的年长老者对我喊道:“大胆行尸,又敢跑到我们村子里来作怪,不灭了你,难泄我们心头恨~!”听他这么一说,我忙喊住:“我说大爷,你先等等,你说谁是行尸?我?行尸都是脸上呈死灰色,甚至一些身子腐烂,更重要的是,行尸不会说话,你见过像我这样,会说话的行尸吗?”听我这么一说,底下的人是一阵沉默。不过过了不大一会儿,又有人说道:“有可能你这个行尸就会说话呢!我们不听你的,反正你长的就像行尸,今天我们必须要灭了你!”“我长的像行尸?你啥眼神?见过我这么帅的行尸吗?”我心里十分不满。“帅不帅我们不知道,但是你的脸上呈现一片死灰色。而且我们看到你的身上几乎全是血!更重要的是,你是从那个有去无回的地窟方向过来的。那个地窟的外面,就是我们村子死人的坟地,近年经常从那里走来一些嗜血如命的行尸,所以我断定你就是!之说以你会说人话,那是因为你比他们更厉害。白胡子老头继续道。我脸上呈现一片死灰色?拉倒吧!我自认为自己不算白的话,那怎么着也不能算黑吧?听他们这么一说,我肯定是不信!我的脸是什么颜色,我比他们更清楚!于是我对他们道。“别乱说,我脸可白着呢!而且我非但不是行尸,我还是一个护藏人,是能驱邪灭阴的护藏人!”我说的可是肺腑之言,事实上早在俄尼镇的那个工厂里,我也是一直这样自诩的。我本以为我这话,他们就算不信,但也能听得进去,但没想到,我这话不说了还好,这一说,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竟然气愤的想要爬上树来。甚至我还听到底下有人嚷嚷着:这树太高了,咱们估计爬不上,倒不如直接用锯给锯断了吧!我听到这样的话,对着他们大喊一声道:“使不得啊!这树看样子也有些年头了,不能为了我而毁了他,我这就下来,但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说。”听我这样的回答,下面的人都没答应,但也没有反对的声音。见这样,我便顺着树干爬了下来。但我双脚落地后,那个之前跟我喊话的白胡子老者看着我问道:“你说你不是行尸,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从又去无回的地窟那里出来的?还有,你的身上为什么全是血?更重要的是,你的脸上为什么呈现死灰色?”见他一连问了我三个问题,我连忙对他回道:“老大爷,第一个问题我现在就能回答你,你说的那个地窟我想应该就是那个七葬窟吧?只是咱们的叫法不一样应该。我是从那个地窟里出来的,也许你们不知道,那个地窟里由于阴气极重,所以多生阴邪,而我这次去那个打开,就是……就是为了收阴邪的!”我这话说的那叫个正气禀然啊!我自己都感觉说完这话,我的段位绝对升了好大一截儿!跟着,我又继续说道:“至于第二个问题,我为什么全身都是血呢?不怕你们笑话,这地窟里的阴邪可厉害着呢!我差点死了好几回,这身上的血都是我自己的,大家看看我这样子,惨吧!”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故意装出一副很可怜惨样子。被我这么一搞,气氛瞬间缓和了许多,有几个人听到这话再看到我的动作后,竟然笑了起来。而大部分的人,也都选择放下了手里的“武器”,脸上的紧张之色也淡了许多。见此情景,我又继续道:“至于第三个问题,你们说我的脸上死灰色,天地良心,我可是一个绝对正常的人,虽不比小白脸,但也算是个脸皮白净的人吧?怎么可能呈现死灰色?你们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