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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上每相隔不远都有放着一个小棺材,两头高中间低,像一艘船一样。
这分明就是那船棺的缩小版,除了大小之外,其他地方都一模一样。赫奢肯定也见过这东西,皱着眉头仔细打量。
‘这下面的,这是船棺吧。’老大见多识广的,却也没见过这都是什么东西。
我倒是不好奇这都是什么,我更纳闷的是,之前外面的墓道去哪了,怎么这说不见就不见了。难不成我们在墓室里这一会功夫,外面就斗转星移了?塌陷的墓道都到哪里去了?
‘咱们得想办法下去。’我道。
悬崖陡峭,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想要爬下去基本不可能。除非在身上绑条绳子,顺一个人下去,先看看什么情况,确定有落脚的地方,然后剩下的人再移动。
‘李佐,绳子给我。’赫奢对李佐道。
‘算了吧,你歇会,这次我去。’李佐摆了摆手,走到墓道口。找出一条绳子缠在腰间,把绳子的另一端扔给我们,‘我喊放你们就放,喊收你们就收。’李佐交代。
‘哎呀,你快下去吧,总说我话多,就跟你话少似得。’四眼不耐烦。
李佐假装对四眼挥了挥拳头,四眼马上噤了声。
嬯寷 75zшc〇m●c〇m 寷。李佐走到墓道口的边上,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齿轮一样的东西,往地上一撞,只听咔哒一声,齿轮的下方扣在了墓道口。我赶紧捡起地上的绳子拿稳了,冲李佐点头,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李佐把中间的绳子搭在齿轮上,自己倒着慢慢往下降。好像是有了那个齿轮的转承作用,我并没感觉有多吃力。曹可瑞也在后面帮我拉着,老大腿脚不便,我让他去后面休息。离开之前,老大好像欲言又止的想跟我说点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27594&#28778&#32&#115&#117&#121&#105&#110&#103&#119&#97&#110&#103&#46&#110&#101&#116&#32&#27594&#28778&#12290大概是老大心里是对这几个人的身份一直都弄不明白,想开口问我,但又觉得不妥,可能就一直吞吞吐吐。
赫奢一点想要来帮忙的意思都没有,走到墓道口,看着李佐慢慢的滑下去。
我手里的绳子也不敢一下子放的狠了,尽量的绷着劲,缓缓的放。放下去大概几米的时候,底下传来一声‘停。’我一下子收住手上的绳子,曹可瑞好像也跟着使劲,但是并没起到什么作用,所有的重量都在我手里。
为了防止一会绳子再滑下去,我赶紧往身上缠了几圈。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看李佐是什么情况。赫奢往前倾着身子,仔细的看着下面的李佐。
我能明显的感觉手上的绳子摇了几下,可能是李佐在下面看见了什么。大概过了一会以后,赫奢冲我比了一个手势,意思让我继续往下放。
我之前把绳子缠在了腰上,虽然很固定,但是这下放下来就有点吃力。我只能把腰稍微往前送了一点,绳子稍稍放下了一些。赫奢立马让我打住。
我屏息凝神了一会,丝毫不敢动。大概安静了一会,赫奢又示意我继续。
可能是李佐已经下去太多,说话声音我已经听不见了。所以情况只能靠赫奢转播。我留心打量着赫奢的手势,生怕错过点什么。
看来赫奢带的这两个人都不是没有理由的,四眼是个万事通,这我已经知道了。但凡是个古董,有点年代的瓶瓶罐罐都能说出个一二。我觉得这东西不是后天的积累能做到的,你看多少书,懂多少知识,也不可能做到万事通。总有那么一两样是没见过的。
而且这里的东西,我相信不是两本书就能说明白的。四眼就像是生下来就已经几千岁的,对所有的事情都如数家珍,这让我不得不感叹是个能人。
而李佐,虽然看起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是事实绝对不是这么回事。李佐心思细,总能快人一步理解别人的意思。而且听话会听音,像前几次的事,四眼口无遮拦的某些话,都被李佐给挡了回去,怎么说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性格。
而且李佐那一身的盗墓本事,不像是两三天练出来的。李佐跟着赫奢不是一两天,虽然对这里的事情都不太熟悉,但是依然对赫奢忠心耿耿。
我也是后来,才听说了赫奢和李佐之间的故事。这件事也让我不得不感叹。李佐也是个狠角色。
李佐和赫奢虽然都是古遗人,但是之前并没有焦急。发展到现在为止的古遗人,不像是什么原始部落,而是一个非常松散的集体。像是一个家族一样,每个人都把族人当做旁系亲戚来交往。
李佐从小长在东北,属于从小不太听话的那种人。刚到判刑年龄段的时候,就被判了五年。具体原因不详,只知道事情闹得不小。
巗攮 com.com 攮。出来以后本想过个安生日子,但是有了前科,做什么事都是不顺。一怒之下干上了挖坟掘墓的勾当。没想到李佐靠着盗墓还发了一笔小财。于是这胆子越来越大,心也越来越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