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样棘手的事情。

还不等她多想，文德帝就从偏殿回来了，面上带着几分郁色。

“皇上，可是有什么事？”兰贵嫔试探的问道。

她向来快人快语，是以如此询问文德帝也没觉得意外，只是也没心情去回应她。

刚才钱多说，顾氏怀得确实是对双生子，母后已经下令让太医开了方子，今日就要结束顾氏和那对孩子的性命。

虽然他以前十分排斥庶孙，可自从答应太子以后，他不可否认得打心底期待起这个孩子来。

甚至偷偷拟了好几个名字，男孩女孩的都有。

皇室已经许多年没有婴儿啼哭的声音了，他年纪越大大了，身体也越发不好，对孙子的期望比什么都甚。

可如今...

难道这就是他的报应吗？

他简直不敢想象若是顾氏去了，太子会是什么心情？会不会憎恨他这个冷眼旁观的父皇。

可双生子，那是双生子啊，那是大周用两代朝堂的动荡换来的教训，那是极其不详的象征。

即使是他孙子，也没有好的办法去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就这样吧，与其生下来被溺死，不如趁还未相见的时候就结束他们的性命，也减轻太子对这两个孩子的感情。

只是，这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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