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微微一愣,可是屁股上的痛意却是一阵阵一袭来,他喘着粗气,低声道:“抹了药泥,药泥就可以治好了,何必,何必要这烈酒,哎哟哟哟。”
慕容永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凑近韩延,低声道:“抹那药泥好得太慢,没两个月下不来床,我现在没时间等,只有用这个办法让你早点好起来,还有大事要做。”&#24378&#29306&#32&#98&#120&#119&#120&#46&#99&#111&#32&#35835&#29306
韩延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低声道:“大事?难道是要对慕容冲…………”
慕容永冷笑道:“这不是咱们一直以来所谋划的事情么。长安已破,他这个大旗也没必要再打下去了,本来我还愁没有杀他的理由,可是今天,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韩延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你是说,他不肯东归,会让士卒离心吗?不过今天他不是下令进城洗劫了吗,我看各营将士都抢了不少钱财和女人,还杀了不少人,首级都带回来记了功,现在是将士们会感激他才对,怎么会杀了他呢?”
慕容永摇了摇头:“不过是一时之恩罢了,不用半个月,这次洗劫的快乐就会烟消云散,咱们鲜卑人在关中呆不惯,做梦都想回关东,若不是慕容冲诈大家,说长安城中金山银山,哪会让我们在这鬼地方一呆经年呢。现在长安破了,里面没有金山银山,纵使抢了一点小钱,杀了几个昔日仇家,又能高兴到哪里去?”
韩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慕容冲也不傻,他应该也能想到长安不可久留,为何还要呆在这里?”
慕容永冷笑道:“因为慕容垂更可怕,我今天虽然公开那么说,但实际上是在激他去关东,慕容垂跟他这一族深仇大恨,不死不休,不灭了他才怪。慕容冲自知不是对手,所以绝不敢东渡,关中已经残破,无论是我军还是长安都接近断粮,再呆十天半个月,全军都会喝西北风,到时候,就是要慕容冲小命的机会啦,所以你必须马上好起来,我还需要你。”
韩延恨恨地说道:“这狗东西把我打成这样,差点没命,我当然要向他复仇,不过,高盖,段随这些人态度不明,若是他们支持慕容冲,只怕我们成不了事。”
慕容永低声道:“高盖就是杀慕容泓的家伙,而段随则早有自立之心,他们两个无忠诚可言,只要开价合适,继续让高盖当尚书令,立段随为帝,他们一定会倒向我们的,现在那个秦军猛将杨定被高盖收了义子,我们只要唆使他为苻坚报仇,到时候你和他联手,慕容冲必死无疑!”
韩延的眉头一皱:“可这样一来,段随为帝,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慕容永“嘿嘿”一笑:“盯着西燕之主的人可不少,本都是叛贼,也无所谓忠诚,让他们杀上一阵吧,杀到最后,就只剩我们了。以后大将军之位,就是你的。”
韩延微微一笑:“那请让臣提前尊您一声陛下啦,我只希望今天的话,陛下永远不要忘记,你才是能带领我们西燕成事的人!”
慕容永的脸上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凤凰凤凰止阿房,慕容冲现在呆在阿房宫,大概又开始感伤以前跟苻坚的那些恶心事了,让他再得意几天好了,八天之后,是个月黑风高之夜,到时候你亲自出手,让这个凤凰,永远地止于阿房!”制大 制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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