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昆道友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大牛道兄也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他们的目光向着四处扫去,只见这样的战况,比比皆是,不停地有铁甲机关人和步行机关被这样放倒。更是有不少举着盾牌的铁甲机关人,给一些飞槊,弩枪击中木排的正面,这些飞槊带有倒勾,击中木排之后,就勾住不动,而十余个晋军将士,拉住飞槊后的绳索,一齐喊着号子用力拉扯,而这种身高两丈多,重达数百斤的庞然大物,会在这样的拉扯之下,轰然倒地,接下来就是四周的晋军战士上去一阵刀砍斧劈,直到杀光其操作的矮人军士,才算完事。没了这些铁甲机关人的相助,前线的天师道军队,已经处于崩溃状态,百余部铁甲机关人,还在战斗的已经不到二十部了,即使是这二十部,也是在且战且退之中,只不过,已经没有几个步兵战士,还在护卫它们战斗了,几乎是已经把它们孤零零地甩在后面,为自己的逃命争取时间。而这些给抛弃的铁甲机关人,也只能自认倒霉,大多数的铁甲机关人,这会儿是倒着走的,一边发射着肩头与胸口处的弓箭与连弩,一边左手举着木排抵抗,右手则挥舞着各种兵器砍杀着冲到近前的晋军战士,只是,离了步兵的护卫,这样的抵挡,已经不成气候了,随着一个接一个的铁甲机关人给放倒,剩下的这些铁甲机关人,有些甚至已经转过身子,想要向前逃跑了,若不是这些铁甲机关人的体型太大,不能象普通人一样奔跑,恐怕这时候这些铁甲机关人内部的操作士,会恨不得多出两条大腿,奋起狂奔呢。桑昆道友叹了口气:“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一下子这样?!晋军看来是早有准备啊,每一下都是打在我们的要害上呢,从一开始,引我们去搬那些障碍物,就是在让我们上当。”大牛道兄恨恨地说道:“都说刘道规是名将,用兵如神,颇得其兄的本事,以前我还不信,今天这一仗下来,我是真信了。上次靠了这些铁甲机关人,我们把刘毅的豫州军团都消灭了呢,可是今天,我们居然步步都落入人家的算计,以至于此!”一声怒骂声从前方的烟尘之中传来:“我呸,你们两个不战而逃的家伙,居然还有脸说这话,要是你们敢奋战到底,何止于此!”二人的脸色一变,只见前方的沙尘中,跑出了五六个伤痕累累,一瘸一拐的人,为首一人,可不正是诸葛飞龙?他的样子可狼狈了,灰头土脸,连一只鞋子都没有了,而这只腿也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刚才落地的那一下,生生地把这只腿给摔骨折了。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会儿的诸葛飞龙,是坐在一块铁板之上,或者严格地说,是一块包裹着铁甲片的铁板之上,被四五个弟子抬着,跑到了这里,他本来是躺在这块铁板上,哀号惨叫着,但一听到桑昆道友和大牛道兄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坐起来,对着这两人大骂不已了。桑昆道友苦笑道:“我说诸葛师兄啊,不是我们不战而逃,实在是战况突变啊,满天都是飞石和弓箭,我们可是凡胎肉身,没你的这些铁甲机关人的大木排可以挡飞石攻击,那不跑还能怎么办,等死吗?”诸葛飞龙恨恨地说道:“伱们是战士,是步兵,应该战斗,铁甲机关人是战争机关,不能完全没有步兵护卫,那些晋军都不怕飞石砸到,你们号称是百战老兵,教中精锐,居然带头逃跑?!若是李师兄或者是徐副教主在,一定会当场斩了你们!”大牛道兄冷冷地说道:“诸葛师兄,你现在难道不也是在逃跑吗?你不也是扔下了铁甲机关人,被你的弟子抬着逃回来了吗?你可以逃,我们就不可以后撤?你打进攻要我们送死去试探,防守的时候自己可以逃,那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令?”诸葛飞龙气得大骂道:“混蛋,我这里的令牌没有看到吗?这可是李师兄的军令,任何人都要服从,就是让你去死,你也得照做才行!张大牛,你加入神教这么多年了,这个道理还要我教?”大牛道兄哈哈一笑:“就是因为我在神教这么多年,经历了无数的胜利,也经历了无数的失败,上司指挥不力,全线崩溃的时候,我们当然有转进的权力,你没办法解决对方的投石车,让我们都集中在这里给人当靶子打,还要我们在那边为你战斗到死,掩护你的逃离,就算说到徐副教主那里,也没这个道理!”诸葛飞龙翻了翻眼皮,正要继续开骂,却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身为将校,都是大师兄,在这里争来吵去,让道友们看到,成何体统?”三人的脸色一变,看向了声音的来处,只见李南风提着三股钢叉,策马而来,而在他的身边,是密集的军阵,一百多部木甲机关人,在他的身后展开,而起码五千以上的军队,正在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身后开进。诸葛飞龙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李师兄,你怎么来了,还有,还有这些木甲机关人,这是,这是从哪里来的?”李南风平静地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神教的这些机关人都是要你现造吧,我们的舰队之后,还有一支补给船队,这一百五十步木甲机关人,就是这支船队运上来的,现在晋军的攻击部队已经离开前军太远,没有防护,想要追杀我军,嘿嘿,可正好就遇上了我们的反击部队啦。”大牛道兄咬了咬牙:“李师兄,这回我们愿意回身一战,赎回我们失去的荣誉,请给我们一次机会。”李南风的嘴角勾了勾:“你们已经逃亡两次了,事不过三,要是这回再不能建功,那熟归熟,你们的脑袋,我是必须要取下的!”()桑昆道友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大牛道兄也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他们的目光向着四处扫去,只见这样的战况,比比皆是,不停地有铁甲机关人和步行机关被这样放倒。更是有不少举着盾牌的铁甲机关人,给一些飞槊,弩枪击中木排的正面,这些飞槊带有倒勾,击中木排之后,就勾住不动,而十余个晋军将士,拉住飞槊后的绳索,一齐喊着号子用力拉扯,而这种身高两丈多,重达数百斤的庞然大物,会在这样的拉扯之下,轰然倒地,接下来就是四周的晋军战士上去一阵刀砍斧劈,直到杀光其操作的矮人军士,才算完事。没了这些铁甲机关人的相助,前线的天师道军队,已经处于崩溃状态,百余部铁甲机关人,还在战斗的已经不到二十部了,即使是这二十部,也是在且战且退之中,只不过,已经没有几个步兵战士,还在护卫它们战斗了,几乎是已经把它们孤零零地甩在后面,为自己的逃命争取时间。而这些给抛弃的铁甲机关人,也只能自认倒霉,大多数的铁甲机关人,这会儿是倒着走的,一边发射着肩头与胸口处的弓箭与连弩,一边左手举着木排抵抗,右手则挥舞着各种兵器砍杀着冲到近前的晋军战士,只是,离了步兵的护卫,这样的抵挡,已经不成气候了,随着一个接一个的铁甲机关人给放倒,剩下的这些铁甲机关人,有些甚至已经转过身子,想要向前逃跑了,若不是这些铁甲机关人的体型太大,不能象普通人一样奔跑,恐怕这时候这些铁甲机关人内部的操作士,会恨不得多出两条大腿,奋起狂奔呢。桑昆道友叹了口气:“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一下子这样?!晋军看来是早有准备啊,每一下都是打在我们的要害上呢,从一开始,引我们去搬那些障碍物,就是在让我们上当。”大牛道兄恨恨地说道:“都说刘道规是名将,用兵如神,颇得其兄的本事,以前我还不信,今天这一仗下来,我是真信了。上次靠了这些铁甲机关人,我们把刘毅的豫州军团都消灭了呢,可是今天,我们居然步步都落入人家的算计,以至于此!”一声怒骂声从前方的烟尘之中传来:“我呸,你们两个不战而逃的家伙,居然还有脸说这话,要是你们敢奋战到底,何止于此!”二人的脸色一变,只见前方的沙尘中,跑出了五六个伤痕累累,一瘸一拐的人,为首一人,可不正是诸葛飞龙?他的样子可狼狈了,灰头土脸,连一只鞋子都没有了,而这只腿也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刚才落地的那一下,生生地把这只腿给摔骨折了。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会儿的诸葛飞龙,是坐在一块铁板之上,或者严格地说,是一块包裹着铁甲片的铁板之上,被四五个弟子抬着,跑到了这里,他本来是躺在这块铁板上,哀号惨叫着,但一听到桑昆道友和大牛道兄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坐起来,对着这两人大骂不已了。桑昆道友苦笑道:“我说诸葛师兄啊,不是我们不战而逃,实在是战况突变啊,满天都是飞石和弓箭,我们可是凡胎肉身,没你的这些铁甲机关人的大木排可以挡飞石攻击,那不跑还能怎么办,等死吗?”诸葛飞龙恨恨地说道:“伱们是战士,是步兵,应该战斗,铁甲机关人是战争机关,不能完全没有步兵护卫,那些晋军都不怕飞石砸到,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