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虎的身边,两个亲兵护卫举着盾牌,单手拿着长剑,在不停地为他格挡来自于两侧和背后的晋军战士的攻击,一个叫沈一奇的护卫低声道:“虎子哥,咱们快顶不住了,要不要发信号让后面的援军快来救我们啊?”张林虎没好气地说道:“见你个大头鬼的救援啊,要是他们能来救,刚才战车冲过来的时候早就来救了,离我们最近的贺天平他们,也不过是两百多人,还在跟那些晋军弓箭手缠斗呢,至于更远处的兄弟们,又隔了几百步远,还要再穿过一片火场,恐怕连当面的晋军也还没解决掉呢,怎么来救我们?”另一个叫张浩古的护卫咬了咬牙:“那现在怎么办,给晋军这样粘着可不是办法啊,我们已经退出石块和铁甲机关人残部的这一线了,若是给他们趁机用战车突击,恐怕我们都走不脱了啊。”张林虎也不答话,突然向前一个刺步,冲出两三步远,对着一个举着刀,哇哇大叫着想要来砍他的晋军刀手,就是一个上步刺杀,这一下来得非常突然,是在后退的过程中的一个反杀,晋军刀手的刀高举在头,中门大开,没有防备这一下反刺,直接给一矛就扎进了小腹,一张嘴,满口的鲜血,都喷向了张林虎的脸。张林虎的脖子一歪,这口鲜血给他躲了过去,而这个晋军刀手高举着的刀也随之落下,直劈向他的左肩,张林虎本能地想要抽矛后退,却是一下子没抽动,眼光扫过,居然是这个晋军刀手扔了左手的盾,直接牢牢地抓住了矛杆,嘴里含胡不清地叫嚷道:“杀贼,杀贼!”“当”地一声,这落下的刀没有砍中张林虎,而是击在了张浩古的盾面之上,原来是张浩古在情急之下,弃了面前的对手,扑上来以盾救主,这一刀之力,是这个晋军刀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的最后一击,几乎一下子把这柄木盾砍成两半呢。张浩文的虎口都给震裂了,开始渗血,半个胳膊几乎是麻到不能动,但这块几乎给砍断的盾牌,盾面上还挂着这把刀,就这样砸在了张林虎的左肩上,疼得他几乎要叫了起来,整个皮制的肩甲,都给生生地砸裂,如果不是这一盾之挡,这一刀肯定是把他的左膀子完全卸下了。这个晋军刀手瞪着血红的眼睛,尽是不甘之色,他是一个晋军的伍长,刚才眼看着手下的三个军士,有一个还是他的亲弟弟,就这样死在了张林虎的手下,这才血贯瞳仁般地直冲了上来想要报仇,只可惜,被这一盾挡住了同归于尽的一刀,这会儿满眼之中,除了仇恨,尽是不甘。而这一下,他的全身的气也跟着泄了,紧握着插进体内的这根短矛的矛柄的左手,也为之一松,张林虎一咬牙,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身体上,血箭如喷泉一样地飚出,这回是溅得张林虎满身都是,而矛尖上还挂着一截寸余的断肠,让人触目惊心,刚才张林虎为了拔矛而拼命地旋转了一下手中的兵器,可即使是这样地肝肠寸断,也没让这个勇士就此松手呢。当这股血箭溅得张林虎满身都是的同时,只听到“噗”的一声,紧接着是又一声刀剑入肉的声音,来自于左边的张浩文方向,一柄长槊,来自于一个全身重甲的晋军重甲槊手,隔着三步远外,狠狠地扎穿了张浩文的左肋,而原来和张浩文正面打斗的另一个晋军刀手,则是跟进一步,一刀砍在了张浩文的后背之上,直接把他背上的皮甲砍开,一刀入背,甚至连里面白花花的脊梁骨都露出来了。张浩文口吐鲜血,身子前倾,几乎要倒地,但是那柄插入他左肋的长槊,却把他这个身体固定在了半空中,倒不下去,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手中的圆盾终于落到了地上,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虎子哥,快,快跑!”然后头一歪,就这样断气了。周围的晋军一下子大吼大叫:“杀了他们,别让贼人跑了。”张林虎抽出短矛,对着那个砍中张浩文的刀手就是刺了几下,这个刀手反应很快,直接弃了手中的刀,向后跳出圈子,这种时候,拔刀和抽剑都是最有可能送掉性命的方式,有经验的战士们宁可手无寸铁也要防范敌人的反击,而张林虎几下逼退身边的威胁后,也不顾去看张浩文,就这样头也不回地向后跑,只是他没忘记对着另一边的沈一奇大叫道:“一奇,快跑,别回头。”沈一奇一边挥舞着盾牌,一边手中的长剑抡了几下,掉头就向着后方跑去,他一边跑,一边叫道:“虎子哥,等等我,等等…………”可是,他的声音嘎然而止,伴随着一声羽箭入肉的声音和喉骨碎裂的声音,张林虎的双脚如同给施了定身法一样,顿时也僵在了原地,在他的身边,沈一奇的脚步还在往前奔跑着,冲过了他的身侧,然后向前直接栽倒,一根长箭,从他的脖子后面穿出,他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就这样死了,而就在二十步外,刘勇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大弓,抽出了长剑,对着张林虎一字一顿地说道:“张林虎,我可是一直盯着你的,现在,这里就你我二人,作个了断吧。”张林虎紧紧地咬着嘴唇,恨声道:“刘勇,我可是一直待你不薄,你不想打仗,缩在后面,我也一直是多方为你隐瞒,你投降晋军,我肯定要射你,这不过是我们的本份而已,为何你就要纠着我追杀不放?!”刘勇哈哈一笑:“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不是要回去报信杀我全家的吗?怎么,现在给我截下来了,就当没说过啦?”张林虎咬了咬牙:“好吧,我发誓,你要是让开,我回去帮你保密!”刘勇摇了摇头:“用不着了,就算你保密,你这些逃回去的手下也会说的,毕竟是你下过了令,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要你的命,也为这些年来枉死在你手下的无辜百姓们,报仇雪恨!”()张林虎的身边,两个亲兵护卫举着盾牌,单手拿着长剑,在不停地为他格挡来自于两侧和背后的晋军战士的攻击,一个叫沈一奇的护卫低声道:“虎子哥,咱们快顶不住了,要不要发信号让后面的援军快来救我们啊?”张林虎没好气地说道:“见你个大头鬼的救援啊,要是他们能来救,刚才战车冲过来的时候早就来救了,离我们最近的贺天平他们,也不过是两百多人,还在跟那些晋军弓箭手缠斗呢,至于更远处的兄弟们,又隔了几百步远,还要再穿过一片火场,恐怕连当面的晋军也还没解决掉呢,怎么来救我们?”另一个叫张浩古的护卫咬了咬牙:“那现在怎么办,给晋军这样粘着可不是办法啊,我们已经退出石块和铁甲机关人残部的这一线了,若是给他们趁机用战车突击,恐怕我们都走不脱了啊。”张林虎也不答话,突然向前一个刺步,冲出两三步远,对着一个举着刀,哇哇大叫着想要来砍他的晋军刀手,就是一个上步刺杀,这一下来得非常突然,是在后退的过程中的一个反杀,晋军刀手的刀高举在头,中门大开,没有防备这一下反刺,直接给一矛就扎进了小腹,一张嘴,满口的鲜血,都喷向了张林虎的脸。张林虎的脖子一歪,这口鲜血给他躲了过去,而这个晋军刀手高举着的刀也随之落下,直劈向他的左肩,张林虎本能地想要抽矛后退,却是一下子没抽动,眼光扫过,居然是这个晋军刀手扔了左手的盾,直接牢牢地抓住了矛杆,嘴里含胡不清地叫嚷道:“杀贼,杀贼!”“当”地一声,这落下的刀没有砍中张林虎,而是击在了张浩古的盾面之上,原来是张浩古在情急之下,弃了面前的对手,扑上来以盾救主,这一刀之力,是这个晋军刀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的最后一击,几乎一下子把这柄木盾砍成两半呢。张浩文的虎口都给震裂了,开始渗血,半个胳膊几乎是麻到不能动,但这块几乎给砍断的盾牌,盾面上还挂着这把刀,就这样砸在了张林虎的左肩上,疼得他几乎要叫了起来,整个皮制的肩甲,都给生生地砸裂,如果不是这一盾之挡,这一刀肯定是把他的左膀子完全卸下了。这个晋军刀手瞪着血红的眼睛,尽是不甘之色,他是一个晋军的伍长,刚才眼看着手下的三个军士,有一个还是他的亲弟弟,就这样死在了张林虎的手下,这才血贯瞳仁般地直冲了上来想要报仇,只可惜,被这一盾挡住了同归于尽的一刀,这会儿满眼之中,除了仇恨,尽是不甘。而这一下,他的全身的气也跟着泄了,紧握着插进体内的这根短矛的矛柄的左手,也为之一松,张林虎一咬牙,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身体上,血箭如喷泉一样地飚出,这回是溅得张林虎满身都是,而矛尖上还挂着一截寸余的断肠,让人触目惊心,刚才张林虎为了拔矛而拼命地旋转了一下手中的兵器,可即使是这样地肝肠寸断,也没让这个勇士就此松手呢。当这股血箭溅得张林虎满身都是的同时,只听到“噗”的一声,紧接着是又一声刀剑入肉的声音,来自于左边的张浩文方向,一柄长槊,来自于一个全身重甲的晋军重甲槊手,隔着三步远外,狠狠地扎穿了张浩文的左肋,而原来和张浩文正面打斗的另一个晋军刀手,则是跟进一步,一刀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