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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就这么一个女儿,前些日子儿子病重让她心力交瘁,看着眼前鲜活的女儿,她沉默了片刻:“那位救你皇兄的恩人当真愿意教你?”
“他们其实不太愿意。”子曦想到那一袭白衣清冷淡漠的男子,郁闷地选择实话实说,“儿臣之前表达过要跟他们学医的想法,但他看起来很讨厌女子。”
很讨厌女子?
皇后诧异,还有这样的人?
不过她也想到了那两个人,一个白衣胜雪,飘然若世外谪仙,一个红衣如火,俊美夺目。
那白衣年轻男子看起来的确难以亲近。
她想了想,忧心地道:“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吗?”
子曦点头,下意识地想说墨隐知道,然而话到嘴边,却是:“秦公子告诉过我。”
顿了顿,“就是穿红衣的那个美少年。”
皇后哦了一声,想到那个俊美少年:“他看起来倒是个好亲近的人。”
“对,你那个白衣的好亲近多了。”子曦点头同意,“而且我听秦公子喊他‘主人’,他们的关系好像是主仆。”
主仆?
皇后诧异,她觉得好像不太像。
不过那她焦急于倾澜的病,只知道那两人都是世间难得的好姿容,其他细节倒是没太注意。
“如果你真想学医,其实可以去太医院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