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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师傅救我!”就在刑钺吐血的档口,屠帆悄无声息的绕了过去,三两下便制住了薛孝潜。
“这虹鱼到底是什么,剧毒?不可能,你们所有人都吃过的。”刑钺无视了薛孝潜的呼救声,一边不断地呕血,一边对偃森问道。
“师傅你到底有多强,我们作弟子的难道心里没有数么,不做好万全的打算,我们怎么敢突然发难。呵呵,虹鱼、红鱼,不单是形容此鱼身俱七色,也是指七色之中的红色,这可是它身上相当特别的颜色,单吃红色或者其他六色的鱼肉都没关系,但只要两者混合再稍加运动,脏腑就会破裂且大量出血,活动越是剧烈,脏器破裂的就越严重。所以我说师傅,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如果顽抗下去心脏破裂,怕是就没救了。”偃森笑对刑钺,好整以暇的说道。
“束手就擒?我刑钺的字典中从没有这个词,即便是有那也是我对别人说的。”刑钺一开口,嘴里猩红一片,其状犹如恶鬼。只是短短几句话,口中的鲜血不仅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还顺着衣服的下摆不断流向地面,在脚下形成了一个浅浅的血泊。刑钺说完,又朝着偃森他们扑了过去。
…………
不知过去多久,师弋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脖子上的疼痛让他想起了偃森,连忙翻身坐起,偃森不在这里,身边也没有任何人,他如今身处一间不大的密室,密室内灯光昏暗,只有一只亮光微弱的蜡烛照明,实在是太暗了,师弋甚至分不清密室的门在哪里。
他一只手拿起蜡烛,一只手不断在墙壁上摸索,试图寻找到打开密室的开关,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出去,很显然师傅洛云和自己,想要离开鹰羽盟的打算落空么,自己被偃森抓了过来,那么师傅的状况如何,现在很难预料,自己必须出去,至不济也要见见偃森,问问师傅的情况。
不等师弋想完,密室从另一侧打开了,阳光照进昏暗的密室,光线刺的师弋眼睛都无法睁开,只能勉强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是直觉告诉师弋,那人影正是偃森。
“咳咳,还不出来,要我进去请你么。”偃森语气恶劣的对师弋说道。
“我师傅呢,你们把他怎么了。”师弋的眼睛,很快适应了室外的光线,慢慢走出密室,对偃森问道。
待看清楚偃森的样子之后,师弋有些心惊,现在的偃森,和之前两次见到时的面貌截然不同,之前虽只见过两次,但是那两次都给师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或冷酷、或虚伪、或阴险,还有那眼中深藏的狡诈。这次再见面时,这些全都消失了,如今他的眼中只有疲惫,搭配苍白如纸的脸色,蓬乱的头发和脖子上浸出血的纱布,这些都在告诉师弋,他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大事。
“少废话,乖乖跟我走,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还能不能再见到你师傅。”偃森气息有些虚弱,不过语气一如之前一样恶劣。
看来师傅也落在了他们手里,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如何处置师傅和自己,师弋心情沉重的同时,又有一些忐忑。
师弋跟在偃森身后,沿着小路走了没多久,进入了一间屋子。师弋刚踏入房门,几道视线就扫了过来,房间里的血腥味很重,其他几个人的状态也都很差,张拓没了一只眼睛,屠帆的右手齐肩而断,这么看来偃森反而是,受伤最轻的一个,至少没有缺胳膊少腿。
这些人师弋都不认识,但是他却一眼看到了,旁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洛云,师弋连忙扑了过去,一把抓起师傅的手,只感觉手上一片冰凉,没有一点温度,完全不像活人的手,好在还有微弱的脉搏,可是看脉象也坚持不了多久。师弋抬起头愤怒的看着偃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