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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虽然没有对靳朋直说,但是靳朋能够看出来,对方基本上算是默认了。
一想到竟然还有其他离开汲魂之地的出路,靳朋就不禁心痒难耐。
这个地方,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可是,到底该怎么从对方口中,得到这方面的消息呢。
就在靳朋为此皱眉之际,那摊主直接开口说道:
“靳朋兄弟,你如果信得过我的话,明天一早你就来找我。
介时,我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到时候,整件事情你都会明白的。”
眼见对方把话说道这份上,靳朋便不再纠结,他站起身看着摊主说道:
“老哥的话我自然是信得过的,既然这样,那我明天一早再来找你。”
说罢,靳朋转身离开了摊主的家。
靳朋从未想过,一夜时间居然会有如此漫长。
这一晚上,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煎熬。
第二天一早,靳朋早早的来到了摊主的住处。
那摊主并没有食言,直接带着靳朋来到了一处,接近汲魂之地边界的区域。
当二人到达此地之后,那摊主便开始四下张望,似乎在是找着什么。
就在些时候,一道略微有些嘶哑的声音,突然从他们两人的背后响起:
“我应该提前告诉过你,只允许你一人前来的。”
这毫无征兆从背后发出的声音,让靳朋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其人麻溜的跳开与背后说话之人拉开距离,同时一脸警惕的看着对方。
只见,那说话之人长相平平,年纪大约和摊主相仿。
不过,其人的双眼却透着十分摄人的光芒。
靳朋清楚,这是来自上位修士的威压,他曾经在其他中阶修士身上感受过。
一念及此,靳朋马上低下了头,不敢再与对方互视。
在等阶森严的修真界当中,任何不敬上位修士的行为,都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这种情况,尤其会发生在位阶相近的两人之间。
圆觉境修士不会对一个炼精期修士的注视,有什么反应。
毕竟,两者的位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圆觉境修士只会将对方当做蝼蚁,没有人会在意一只蝼蚁的目光,这当然更谈不上挑衅了。
然而,如果将炼精期修士,换成一名胎神境修士。
哪怕前后行为并不变化,圆觉境也可能视这种行为为挑衅。
所以,阶级之间的矛盾,往往是出现在临近位阶之上的。
而这也是当年,师弋在面见五雷宗宗主时,尽管言辞方面并不太多敬意。
可是,五雷宗宗主这个圆觉境修士并没有表现出不悦之色。
毕竟,当时只有伏气期修为的师弋,在对方眼中实在是太弱了。
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没有人会因为蝼蚁的不敬而动怒。
当时的五雷宗宗主,便是这种的一种心态。
转回到眼前,靳朋可以确定对方乃是一名中阶修士。
而他乃是一名伏气期修士,面对这样的存在,容不得他不恭敬。
另一边,当那摊主看到身后之人时,其人却是一脸的惊喜。
“前辈不要误会,在下与您签订了符契,又怎么可能主动将此事透露出去。
再怎么样,我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这其中的细节,全是我这小兄弟自己看出来的。”那摊主见状,连忙开口解释道。
那人见状,沉吟了片刻,然后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道:
“嗯,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怪你了。
不过,既然人都来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你过来,把我手上的这份符契签了。”
说罢,那人拿出了一份符契,并将视线转向旁边的靳朋。
接连的遭遇让靳朋有些蒙圈,尤其是在看到对方让他签符契的时候,他更是如此。
并且,靳朋的心中还有一股本能的抗拒。
毕竟,这符契的内容他都还没有看过呢。
贸然签下符契,可以说是修士的大忌,一个不慎甚至比死了还难受。
就在靳朋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旁边的摊主一脸焦急的对他催促道:
“老弟,还不快把符契接过来签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问我出去的门路么,如今好事就摆在你的眼前,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靳朋闻言心中一动,顺势将那符契接了过来。
他看了看符契的内容,其上果然有送他从这里出去的条款。
不过,代价是他身上所有的碎镜。
当然,还有不能主动泄露此事的条款。
靳朋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这世上竟然有这样优厚的符契,这种符契实在是太超值了。
毕竟,靳朋身上一共也就两千左右的碎镜。
这等于说只用了五份之一的价格,就获得了逃离此地的资格。
签!被这样的好事砸中,不签完全就是个傻子。
接着,靳朋麻利的签下了符契。
并将符契连同身上的所有碎镜,全部都递给了对方。
那人接过两样东西之后,随便看了看就直接收了起来。
同时,其人开口对那摊主说道:
“按照之前的约定,我会将你从这里送出去。
给,将这封符箓用掉,就能够从这里离开了。”
说罢,那人将一封符箓递到了对方的面前。
那摊主一脸欣喜的接过符箓,毫不犹豫的将之用掉。
接着,他看了一眼身侧的靳朋,笑着说道:
“兄弟,老哥我先走一步。
等从这样出去之后,我请你喝酒。”
说罢,这摊主直接向着汲魂之地的边界走了过去。
在符箓的作用下,其人很快就穿过了周围的束缚,直接出现在了汲魂之地的外围。
眼看着对方脱困,靳朋既羡慕又激动。
毕竟,符契已经签订,他也迟早能从这里出去。
只不知,这个时间具体还需要多久。
靳朋正想到这里,那人又开口说道:
“隔天的这个时候,依旧是这个位置,我会送你出去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
靳朋闻言,心中安定了不少。
在对那人施了一礼之后,靳朋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地。
压在心中的大石头一朝搬开,靳朋的心思也不由得活泛了起来。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符契只规定了他不能直接向别人透露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