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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知道承负加身的条件全凭一心之后,师弋更加坚定了只求自己问心无愧的行事原则。
不为其他,念头通达也能让自己的修真之路,走的更加顺畅一些。
一念及此,师弋看着五雷宗宗主,同样回以微笑。
在这些人一番寒暄之后,这一行三人也落座在了中间位置。
虽然他们是丰将羽请来的,并且也是为了帮助范国度过难关的。
这种事情只要不是蠢人,都能够看出来。
但是,如果直接一屁股坐在道旗派一方,未免有些太过偏袒了。
这样坐在中间位置,至少表面上能显得公正一些。
三人落座之后,坐在中间的五雷宗宗主率先开口说道:
“今日将诸位请来此地的目的,我想大家心里都应该很清楚。
没错,此议旨在解决雁柳两国与范国之间的争端。
首先要说些题外话,我五雷宗向来不喜欢插手他国之事。
而我本人身添五雷宗宗主一职,距今已有七百余栽了。
五雷宗一派的行事原则,可以说已经刻在了我的骨子里。
之前,雁柳两国攻占恭国。
并与范国僵持了一年多,我在庆国一直都看在了眼里。
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手干预此事,也只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
如今,道旗派一方向我求援。
无论于公于私,我都不能再坐视不理。”
五雷宗宗主上来直接表明了立场,这一番话极为霸气,直将道旗派众人说的是激动不已。
坐在师弋身旁的韩元在更是高兴的表示,有五雷宗宗主的强势介入,这一次应该能够将此事给摆平。
师弋见此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五雷宗宗主的话,却让师弋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其人似乎在说,他此行会参与此事。
主要还是道旗派求到他这里,有些抹不开面子的原因在里面。
师弋正想到此处,五雷宗宗主又接着说道:
“修真界能够有今日之繁盛殊为不易,就好像佛门一般,他们被压制在了戴国之内。
可是,一旦有了机会他们必将死灰复燃。
类似这样的外部的威胁还有很多,所以我们内部之间,还是少一些纷争为好。
就好像雁柳两国与范国之间的大战一般,我觉得打到这个份上,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不如借此机会化干戈为玉帛,就此将战事给停下来,不知在座的诸位意下如何。”
五雷宗宗主的这一番发言,自然是说到了道旗派众人的心坎里。
如今范国在与雁柳两国的大战中处于劣势,再打下去的话恐怕有亡国之危。
在这个节骨眼上彻底停战,对于范国而言,是最好的结果。
不过,有同意的自然就会有反对的。
反对声最大的,反而不是柳国这个战事的主推者。
毕竟,柳国已经把恭国全境都给占领了,战争的红利柳国已经切实得到了。
哪怕就此停战,柳国方面也是不亏的。
而雁国就不一样了,雁国受邀加入战事的时候,已经是恭国战事的后半程了。
柳国邀请雁国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牵制帮助恭国的范国而已。
那个时候,柳国虽然向雁国许诺,与他们平分恭国。
然而,针对恭国的掠夺早就已经结束了。
柳国吞下了最肥的部分,又岂能重新再吐出来。
至于柳国许诺的平分恭国,对于雁国来说也是如同鸡肋一般。
毕竟,雁国与恭国并不接壤,中间还隔了一个柳国呢。
就算雁国得到了一半土地,那也只是一块飞地而已。
如果事后柳国翻脸,雁国方面一根毛都捞不到。
这种事情,雁国一方自然是看的很清楚。
所以,相比于土地之类带不走的东西。
雁国本质上更想劫他一是票,落些实际的好处。
既然劫掠恭国的红利已经错过了,那么他们也只有重新再选一个目标了。
如此一来,距离最近的范国,自然就成为了下一个受害者。
而当初范国暗地里偏帮恭国的行为,自然也成为他们挑起事端的借口。
可以说在进攻范国这件事情上,雁国要比柳国积极的多。
关于这一点,在国战期间师弋遭遇到了雁国敌人更多,也正是这个原因。
如今,进攻恭国已经一年有余,各种人力物力都投入了进入。
眼看范国就快要撑不下去了,这个时候停战那么之前所付出的代价,岂不是全都要打了水漂。
指着掠夺范国输血国内的雁国一方,怎么可能就此打住。
果然,在五雷宗宗主说完之后,袁崇海直接开口反驳道:
“道兄此言差矣,我虽然很敬佩五雷宗在庆国,千万年如一日镇压戴国佛门的壮举。
但是,外患固然重要,这内忧同样不容轻忽。
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听说过,我三国之间的争端因何而起的。
没错,一切起因皆是因为息壤。
恭国以我雁柳两国夺取他们的息壤为由,不断对我们发起挑衅。
这在我看来,完全就是莫须有的诬陷。
毕竟,此事几经翻转,最初的风向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说罢,袁崇海一伸手。
将矛头指向了师弋,并冷笑着说道:
“我现在可还记得,当初恭国一方众口一词,指认此人才是罪魁祸首。
而至妙宫被灭之后,风向直接就完全改变了。
他一人自然不可能做下这等事情,这其中若说没有势力暗中指使,我是根本不相信的。
而今,看看其人是和谁坐在一起的,答案应该不言而喻了吧。
我当初可是听说,道旗派对至妙宫的息壤可是垂涎已久。
双方数次交涉而不得,这是不是至妙宫被灭的主要原因呢。
呵呵,真要说幕后黑手,我觉得道旗派比我雁国还更加符合一些。
强取豪夺、颠覆邻国、并且诬陷我等无辜势力。
试问这样的事情,我雁柳两国势力如何能忍。
看似我雁柳两国势力,在侵占恭国之后,又调转枪头攻打范国。
那不过是不得以而为之,想要洗脱清白罢了。
再者说,面对这样一个恶邻,我两国势力岂能容他。
是非曲直,我希望三位心里清楚为好。”
袁崇海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马上就激起了道旗派一方的反击。
面对道旗派方面的反驳,袁崇海直接冷笑着问道:
“既然你们说我是在诬陷,那么你们敢放下防护屏障,让我们进去搜查息壤的下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