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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去哪儿?”席伯侯不解地问道。
在中原,席伯侯并不熟悉。
他只来过两次。
在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但很快就出走西域,然后在天潭山上一呆十几年。
第二次则是被何叔度给骗来的,他竟然主动靠近太封山,最终却不得而终。
何叔度问过席伯侯,他为什么会走上太封山之后竟然什么都没做就下来了。
这显然不符合席伯侯的行事风格,他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以他的身份,哪怕登门拜访都无妨。
只要亮明身份,无论你如何来意,封子阳都不能将你怎么样。
更何况,以席伯侯的武功,就算打不过封子阳,但若想逃出这个地方,怕是也很容易。
可是,席伯侯却解释,太封山太诡异了。
一切都源自气氛。
席伯侯无法承受那种浓郁的气氛。
甚至,这种气氛会令人无法呼吸。
何叔度猜测,可能是死气,如同鬼窟一般阴森的死气。
可是,席伯侯却否定了这种推测,他坚决不承认是死气。
只是,那种浓郁的气氛,的确令人压抑,难以抵御。
何叔度很多年没有去过太封山了。
印象中,他似乎只去过一次。
那个时候,他还见过一次封子阳。
封子阳给何叔度的印象很好,他或许都可以称之为一名侠客。
可惜,从那以后,这种观念似乎一直都在改变。
这是一个转折点,二者碰面之后的一个转折点。
原本不碰面,相逢一切泯恩仇。
可惜,他们碰了面,而且相处融洽之后,接下来就是一切算计。
封子阳用尽一切办法来算计何叔度,几乎将一切罪名都推卸到他身上。
导致何叔度在江湖上的恶名越来越严重。
“走,去三河堂。”何叔度淡淡地说道。
这个地方生活的很融洽,不像出现问题的样子。
若是中间环节出现问题的话,或许只能是慕容云火骗了自己。
鸽宝儿想找何叔度容易,但何叔度找鸽宝儿却很难。
何叔度与鸽宝儿约定的地点被毁了,导致何叔度此时很被动。
三河堂在南江城中势力很大,几乎可以称之为南江城第一势力。
冯西瞬是一位很有能力的堂主。
洪门六大堂口之中,每一座堂口的掌舵人都很有实力,否则也绝不可能独当一面。
三河堂是一座自由出入的堂口。
何叔度也没想到,一座门派竟然可以如此管理。
出入如入无人之境,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你的存在,这里修建的十分宏伟庞大,雕栏玉砌,富丽堂皇。
仿佛已经不仅仅是一座简单的堂口,而是一座富有观赏性的庭院,可以任由各方游客观赏。
“这就是洪门?”席伯侯不解地问道。